莫锦印一听两眼一翻,竟是坐都坐不稳了,扶着车厢壁颤抖着嘴问道:“然、然后呢......”
若是那位掉了一根汗毛,那他莫锦印掉的,可就是脑袋了!
随从已知风向,直直道:“小人没动刀,也没与对方动手。然后便是那女子让小人来寻您。”
好啊!
好啊!
莫锦印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直想抱着随从啃上两口,“干得好!赏!今日事了,本老爷重重赏你!往后,你们兄弟二人便跟在我身旁伺候。”
“......”随从面露呆愣。
跟在他身旁伺候,算个什么赏?他们兄弟二人一直都想在大老爷身旁伺候。
他收回外露的情绪,又说:“夫人弟弟不满小人做法,说要您将小人兄弟二人给发卖了。”
——这是在拱火呢。
他是个随从没错,可不代表他就是个没脾气的泥人儿。
莫锦印一听果然对赵于淳意见更大了,唾骂道:“老子当真要将他给发卖了!个蠢东西!”
一股臭味儿自车厢外传来,又是一阵颠簸后,莫锦印知道是到地方了,都不等马车停稳,便扒着车厢门跳了下去,随从紧随其后。
见他今日竟来了,围在小院门口的劳工全都聚了过来,七嘴八舌:“二爷!二爷您来了!是来给咱们发工钱了吗?”
“二爷,二爷,我老娘害病,买药钱还差上那么点儿,能否先支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