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梁复好奇侧头,皱眉问道:“那姑娘穿的衣裳好生奇怪,似喜服,又......”
又好像不太吉利。
谁家喜服上绣白花的?
而且谁家新娘自己骑个高头大马,倒是不见新郎踪迹的?
层层疑惑浮上梁复心头,沈筝这才想起梁复没见过莫轻晚,她解释道:“莫宗凯是她弟弟。”
“啧——”莫宗凯梁复当然有所耳闻,他“恨屋及乌”,嫌弃道:“他们莫家人是不是都有些脑子不正常,弟弟好男风也就算了,姐姐这又是闹哪一出?”
沈筝看着正在与一中年男子对峙的莫轻晚,轻声道:“或许她是最正常的莫家人了。”
梁复嗅到了这句话深层意思,好奇问道:“那她这是在作甚?成婚?”
沈筝点点头,“是成婚,今日后她便不是莫家女,而是岳家妇了。”
或许莫轻晚不是谁家的女儿,也不是谁家的新妇,而只是“轻晚”。
沈筝没想到莫轻晚的动作会如此之快,也没想到她的婚事,会这般“声势浩大”。
她本可以办一场小小的婚礼,也可以不被拦在这大街上,而被迫去接受那些称不上友好的目光。
“新郎呢?”梁复四处找了好久,也没寻到半个新郎打扮的人,不禁皱眉道:“倒也是端端正正一个小姑娘,怎的新郎不见踪迹?这不胡闹吗。”
新郎不见踪迹算什么。
沈筝轻轻一笑,“还有更‘胡闹’的。”
“什么?”梁复愣住。
“走吧。”沈筝掀开车帘,先一步迈了出去,“总归今日去不了白云县。这场‘闹剧’,您且看着吧。”
梁复更加不懂。方才沈筝之话,分明是赏识那姑娘的,可她为何会称她姑娘的婚事为“一场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