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处,天子也对面前的两个布包来了兴致。
他缓缓伸手,将其中那个小的布包拿在了手中。
这布包个头小,重量也轻,他初入手时,还以为其中并无物件。
余时章心中虽急,却不敢催促,只是死死地盯着天子手中的布包,这两个布包他都没拆开来看过,但他看了自家儿子写给他的信。
信上说,布包内的物件是......棉布,还有亩产千斤的水稻。
余时章想到这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他了解自家长子的性子,若非有全然的把握,他定不会如此鲁莽,借他的名头,使用百里加急将这两个布包送入京中!
他看了信后,虽说震惊不已,但还是选择了相信自家儿子,带着这两个布包入宫觐见。
虽说这两个布包是呈给陛下的,但都并未密封,他若是想看,在家悄悄拆开了看便是。
但他也不知怎的,见自家儿子如此行事,心中竟是有些激荡。
要疯,那他便陪着一起疯了!
所以到如今,余时章也并未亲眼看过那棉布,还有......亩产千斤的水稻。
天子正欲打开布包,又听见余时章急促的呼吸声,他抬头一看,就见余时章正死死地盯着自己手中的布包,那目光,似是饿狼瞧见了小绵羊。
他的双手一顿,问道余时章:“这其中的物件,你可看过了?”
余时章心中本就急得不行,见天子停下了动作,心中更急了。
他急忙摇头,催促道:“老臣并未看过,您快打开看看吧。”
天子闻言来了兴致,他轻笑着问道余时章:“你都未看过,催朕作甚?哦,你知道其中是何物?”
余时章点点头,双眼还是死死地盯着天子手中的布包,又突地想起了什么。
“老臣略微知道一些,哦对了,犬子还有封信,也是给陛下您的。”
他说完就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件,递给了洪公公。
天子看了那信一眼,示意洪公公先放在桌上。
随后他手上有了动作,“永宁伯如此着急,那朕就先打开布包看了,再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