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大部分仙人眼中，仙界就是放大升级版的小世界，也许，在仙界之上，还有更高的空间。

不过。

这些都是幻想。

从来没有人证实过真假。

分身眼神复杂。

不知为何。

他心中居然有一丝不舍。

姜无虚调侃道：“你这五年一直待在魔族，是不是和魔族那个小女娃娃好上了？”

分身愣了一下。

“没有。”

分身否认。

姜无虚嘿嘿一笑：“当你开始理解活人的喜怒哀乐，既是极乐的开始，也是极悲的源头。”

“好小子，以后山高路远，人生长久，值得你慢慢体会。”

分身抬起手掌。

掌心温热。

是活人的体温。

分身洒脱一笑：“如果我有一天能成为活人，也不知道是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

姜无虚没有回答。

成为人。

谈不上好坏。

毕竟。

每个人的人生都不同。

有些人的人生幸福美满，一生无病无忧，这样的人自然是极好，但也有一些人的人生坎坷蹉跎，满是荆棘，最后伤痕累累，遗憾收场，这便是坏。

体会过才知道。

在姜无虚的心中，这具分身比陆恨歌本人更像人，陆恨歌有时候冷漠残忍的不像人，但这具分身不会。

“走了。”

分身转身离去。

一瞬间。

一道流星划过西极界的宙外，长长的白色拖尾在宙宇内的黑幕中快速闪过，继而消失不见。

一路过来。

分身看到了无数的小世界。

当然。

每路过一个小世界，分身就能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他，虽然这双眼睛的修为不高，但充满了警惕。

这些眼睛都是各个小世界的天道。

小世界亿万万。

有些小世界的天道会在成为仙人之后，选择去仙界，开始更高维度的修炼和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