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铭见此,为了分散其思绪,便故意磕磕巴巴的背诵起来:“如畜扶桑,若藏霹雳……姹……姹女气索……婴……儿声寂……婴儿声寂……”
念到此,他又作忘记状的冲着董月卿憨笑着问:“师姐啊,婴儿声寂后是什么啊?我又忘了……”
董月卿闻问,回了个神后,顺口提示道:“嗯,是透出两仪,丽于四极,壁立几多,马驰一驿,宛其死矣,适然从革,恶黜善迁,情回性易……”
转而,这段药经让她想起了那年去赖家给师公祝寿的事,脑海中瞬间闪过当时傅天华闷头吃饭的模样,不由失笑。
旋即,眼前又浮现出傅天华现今的样子,她不禁为之闭目抚额。
阎铭见状,忙放下药锄,跑过来询问:“师姐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还是气铭儿记性不好?”
董月卿低头缓了缓神后,挤出笑容抬头道:“师姐没事,只是有些累……”
继而,她看阎铭的脸上又是汗又是泥巴,便拿出帕子来,递给阎铭道:“看你,快擦擦……师姐知道,铭儿不是记性不好,你是想安慰师姐……真是难为你了……”
阎铭接过帕子,边擦汗边笑着道:“只要是为了师姐,铭儿做什么都不会觉得难为……”
转而,他蹲下身,握着董月卿的手,仰看着她道:“自从见到师姐,铭儿就觉亲近。师姐也对铭儿很好,不厌其烦的教铭儿学医理,熟悉药性,和娘一样温柔……”
说话间,但见紫苏,捧着一托盘的点心走来笑言道:“呀,阎小公子的嘴可比点心甜多了,难怪小姐对紫苏做的点心没了胃口……”
阎铭闻言,当即起身,挽住紫苏的胳膊,乖觉的道:“紫苏姐姐莫要这么说……紫苏姐姐做的点心才是最香最甜的呢……”说着,伸手抓过一块点心就塞进了嘴里。
紫苏又好气又好笑,抬手作势要打阎铭。
阎铭躲到董月卿的身后,“告状”道:“师姐师姐,紫苏姐姐要打我啊……”
董月卿没什么心情说笑,但看在阎铭和紫苏为了安慰自己,都这么尽心尽力,也不好拂意,遂应和着道:“紫苏是说笑的,来,铭儿也忙了好一会儿了,快坐下来,好好吃点心……”说着,牵过阎铭的手,便要起身,谁知,忽感晕眩,不由一个踉跄。
阎铭和紫苏赶紧同时去扶,并异口同声问了声:“师姐/小姐,你没事吧?”
董月卿站稳定神后,摇了摇头道:“没事,许是坐久了……”
紫苏却脱口道:“小姐哪是坐久了嘛?分明是累的……在京城时,那么折腾不说,这回来的路上又是舟车劳顿,到了家,又不肯停下来,一直忙这忙那,饭也不好好的吃,晚上也没见你睡安稳过,这连头带尾的,都快一个月了,就算是个铁打的汉子,也是熬不住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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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铭遂也跟着劝道:“是啊,师姐,不能总跟自己过不去啊,你这样,师父也不好过,我们看着也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