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他略现出不耐,吁了一口气后,忍不住脱口而出:“说什么,他姜福源的儿子怎么可能不是做生意的那块料……也就是您不懂教,或是不想教而已……于是,也不管我那个大哥愿不愿意,就让我跟他学做生意……”
徐晋骞正端起酒要喝,听了这话后,生气的将酒杯往茶几上一放道:“哼!我是不懂得教,却好过他硬教吧……他是个什么臭脾气,我还不知道嘛……这么多年来,他恨毒了我。如今,你娘跟你,被他给夺了回去,他当然是要将这恨灌输于你们母子,好让你们也恨毒起我,以期惩罚我,令我痛苦……是,我承认,当年是我情难自禁,最终带走了你娘……那也是他姜福源不善待你娘……以你娘的才情,他一个苦力帮的帮主,怎配得起?你娘肯下嫁于他,也不过是看在他老实,谁知道他竟然是个混帐!拥有如此好的妻子,却不珍惜。是他不配你娘!”
对此,做为儿子的姜展航未予置评,而是起筷夹了块鸡肉放到徐晋骞的碗里道:“爹,别光喝酒,来,吃些菜,这可是出自芸楼大厨的手……”
徐晋骞欣然夹起鸡肉来吃的同时,心下则得意:“姜福源,我虽输了小璃给你,你却输了个儿子给我,你我还是打成了平手……”
就在这时,只见马场管事的,引领着一名管家打扮的中年男人走来。
中年男人来至徐晋骞近前,即先行执礼自报家门:“在下乃是莞公主府上的,鄙人姓莫。因着莞公主要为瑞哥儿作福,除了给守边关的将士家人赠送衣食,还准备送一批战马,故派在下前往徐老板的马场挑选,不知徐老板手头上可有精挑细选好的马匹?”说着,亮出了代表身份的腰牌,以及一沓银票。
徐晋骞闻言,放下杯筷,起身将中年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后,执礼笑道:“既是莞公主有所需求,徐某定竭尽所能……”
转而,他吩咐管事的:“那你就带着莫管家去挑选吧……”
管事的应声后,示意莫管家随自己走。
莫管家遂放下银票,施了一礼后,转身跟着管事的走了。
姜展航看着莫管家走远后,微一皱眉,转头向徐晋骞提出一个疑问:“爹,您不觉得奇怪吗?莞公主既然是替儿子作福,大可去寺庙拜佛,或是做些布舍,为何要选择给边关送战马?宋金不是议和停战了吗?这么做,难道不怕金国获悉后会误会?”
对此,徐晋骞也是有一些奇怪的,但在商言商的他,并不想深究与官场或宫帏有关的人或事,遂摆摆手道:“诶,也许莞公主是想独树一帜呢……”
说话间,但见又一名马场管事的跑来向徐晋骞通禀:“场主,有贵客到,已请至静室款待……”
徐晋骞点点头,示意管事的退下后,对姜展航道:“爹要待客,你我改日再聚……”说罢,负手而去。
……
且说姜展航,刚走出徐家马场没多远,就迎面碰上了姜展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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