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的坐在甲板上，许久，艾斯的眼神似乎恢复了些许明亮，起身径直走向白胡子的所在。

片刻后，不知道他跟白胡子谈了什么。

再出现时，艾斯整个人仿佛都升华了一般。

他不再迷茫，神色间已恢复往日的阳光开朗，似乎一下子就找到了人生方向般，让心中的那片充满阴霾的天，再也遮不住他的双眼。

……

夜凉如水，黑夜如诗，月光洒在这片寂静的海面上，似乎给这个夜晚添上了一抹淡淡的忧伤。

黑桃海贼团的船上，久违的全员聚齐。

“许久没有像这样聚在一起了，半年左右了吧？”

丢斯环视左右，颇为感慨。

“是啊，一眨眼，半年就过去了，搞得我现在都不敢多眨眼了。”

“怎么？你是怕多眨几眼，你的香蕉会从绿变黄是吗？”

“滚！你才是黄香蕉！”

船员们也在久违互相打屁调侃。

凝视着这幅欢乐场景，艾斯恍惚了一阵，站出来开口道：

“咳咳！”

“各位，对不起，请容我最后一次，以船长的身份，这样跟大家说话。”

“我知道，因为我的任性妄为，把大家带入了危险之中。”

“幸好是白胡子海贼团，大家得以安然无恙，让我庆幸了很久。”

“非常抱歉！”

带着浓浓的歉意，艾斯对着大伙来了一个深深的鞠躬。

紧接着，他继续说道：

“白胡子饶过了我们，给我们饭吃，让我们赎罪，此乃大恩。”

“而我…厚颜无耻的去挑战了一百回，还被饶恕了一百回，换言之，我欠了他一百条命。”

“我实在无法做到无视这份恩情。”

“海贼也是要讲道义的，如果我不知廉耻的逃跑，或是继续无理取闹的挑战。”

“那样的话，会连我都看不起自己。”

在黑桃海贼团战败之后，被留在白胡子海贼团中赎罪，接下来的路，便只有两条。

一是集体离开，重整旗鼓，再继续寻找机会，或调换目标。

二是留在白胡子海贼团中，成为他们的一员。

话已至此，伙伴们大致知道了艾斯选的是哪条路。

“所以我…迷茫了许久，也思虑了很久，最终…是决定要加入白胡子海贼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