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探究，试图从老巫师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破绽。

老巫师重重地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说道：

“确实如此，柳大人。”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急切，似乎急于让柳林相信他的话。

柳林微微眯起眼睛，脸上露出一丝似有若无的笑容，再次拿起茶壶，给老巫师倒了一杯茶水，动作不紧不慢，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随后，他轻轻放下茶壶，看着老巫师，不紧不慢地问道：

“那琅琊王氏主动出击之后又会怎样呢？打赢了，整个并州自然会落入他们手中，流民众多，只要他们效仿我施恩于百姓，百姓便会归附。可要是打输了，他们依旧会撤回到边境，还是现在这副难缠的样子，到时候又该如何是好？”

他的声音不高，但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重量，压在老巫师的心头。

老巫师听了这话，心中一紧，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他没想到柳林会如此直接地提出这个问题，一时之间竟有些语塞。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时不知从何说起。过了片刻，他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这……这确实是个问题。不过，只要联军内讧，局势便会大乱，我们也可趁机从中周旋，寻得机会……”

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显然对于这个问题，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柳林看着老巫师这副模样，心中暗自冷笑：果然，这老东西还是有所保留。他微微靠向椅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却又不动声色地说道：

“老巫师，你这主意虽有些道理，但其中的变数太多，还需从长计议啊。”

他的语气依旧平和，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营帐外，秋风依旧呼啸，吹得营帐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这场暗流涌动的对话奏响一曲紧张的乐章。

柳林与老巫师相对而坐，表面上看似在商议对策，实则各自心怀鬼胎，在这复杂的局势中，不断试探、博弈，试图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

而这个时候老巫师也忽然露出了一种豁出去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