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决寻横了那些大臣一眼,然后才转身朝皇帝跪下,“父皇明鉴,儿臣人在京城,未曾谋反,是二皇兄囚禁了儿臣,顶替了儿臣的身份前往绥疆,撺掇绥疆将士谋反。”
皇帝的胸膛激烈起伏着,目眦欲裂的样子仿佛被雷劈了一般。
一时间,整个养心殿落针可闻,还是萧决岭站出来打破了平静,“父皇,七皇兄所言句句属实,今日一早,儿臣才从成军侯的陵墓中救出被困多日的皇兄。”
此时,朝臣们回过神来,“怀王不是已经命丧宗人府的那场大火了吗?”
萧决寻翻了一个白眼,耐着脾气解释,“那根本就是他金蝉脱壳的障眼法,死的那人根本就不是怀王。”
“那夜本王念及手足之情去宗人府见怀王,可谁知怀王给本王下药,等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把我困在刘家的陵墓中。”
还不给吃不给喝,要不是靠着那渗进墓中的雪水,他早就嗝屁了,萧决启那厮,一开始就是打着困死他的主意。
萧决寻的话很有说服力,朝臣们在经过短暂的思索之后,立刻开始了对怀王的讨伐。
“皇上,反贼囚禁亲王,冒名顶替谋反,必然是筹谋多日,怀王曾享天下之养,如今却将百姓带入战火之中,实在枉为皇子。”
“罪臣罔顾皇恩,全然不顾皇室的尊严和职责,被人尊崇却不思建设国家,将家国的稳定和安宁抛之脑后,实在愧对百姓、愧对皇上。”
皇帝听着大臣们的话,面色越发阴沉,他心痛不已,怀王是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