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去冒险?还瞒着我?”萧决岭继续逼问。
“我说了这不是冒险,我有十分的把握成功。”路晚岑耐着性子重复解释,“也没有想瞒着你,只是情况突然,怕被海寇察觉到我们真正的意图,所以才不得不瞒着后面的大部队,我怎么知道他们会一回去就通知你,我...”
路晚岑越解释越乱,总感觉越描越黑,说得她好像就是故意的一样。
“我没想让你担心,我就是不想让你担心才没特地派人告诉你的。”
解释不清了,路晚岑哀怨的看着萧决岭,一股破罐破摔的气势。
萧决岭烦躁的抹了把脸,沉默良久,最后说道:“以后不准跟着薛昭了,是本王错了,我就不该心软让你上什么战场,老老实实做你的侍卫,哪也别想去!”
他错了,错得非常离谱,他也高估自己心脏的承受能力了,现在路晚岑在他眼皮子地下都能整出让他提心吊胆的事情出来,若是日后自己不在她身边,那她还不翻出天去。
他错了,军功什么的都不重要,大不了给她多找几个靠山就是,一个东南府水师不够,那就再来岭南府的狼队,或者西塞雄鹰等等,总能敌得过那些拿命换的军功。
可这样路晚岑又不乐意了,他正得劲儿呢,梅宏老太爷教的那些她刚派上用场,怎么能就此罢手呢?
“那怎么行?让我学习兵法,调兵遣将的人是你,现在不让我学的人也是你,你怎么这样啊?”路晚岑怒目圆瞪,极力控诉。
可萧决岭丝毫不听,专制不已,“本王就这样,反正——”
“唔...”萧决岭话音未落,突然一个温热的吻封住了他的嘴唇,他瞪大了眼睛,垂下眼帘不可置信的看着主动的路晚岑,这一刻,他脑袋无法运转了,要说的话通通散了,心里的怒火也仿佛被一盆冷水彻底浇灭。
他却只怔了片刻,很快反应过来,并且立刻加深了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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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自己的行为,路晚岑自己也是行动了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她一时冲动,只想着让萧决岭收回成命,等反应过来,她立刻就脸红了。
然而想撤退已来不及,愣神间,她的后脑勺被一只手扣住,后背也被紧紧扣住,让她彻底动弹不得,陷在萧决岭的怀里。
这个吻,一开始是错愕、陌生、试探,后来逐渐变成了紧张、掠夺、无止尽的索求。
萧决岭的手从她的脖子抚摸到她的下颌,微微用力钳着她的下颌迫使她不得不张嘴,唇舌带着强迫意味的在她嘴里肆虐,如狂风过境。
最终,这个由路晚岑主动的吻,逐渐变成了萧决岭在主导。
这个吻好像吻了很久,久到路晚岑快要喘不过气来,挣扎好一会儿萧决岭才不舍的放开她。
嘴唇分开时,四目相对,萧决岭的眼神里是藏不住的情欲和兴奋,他意犹未尽,落在路晚岑腰上的手始终不曾移走,甚至力道愈发大了些。
路晚岑双手抵在萧决岭的胸膛面前,红着脸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良久低声问道:“还生气吗?”
气,当然气,但只剩下自己对自己的气,为什么这么容易就被哄好了,这么容易就妥协了。
他没回答路晚岑的问题,而是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随即低头,又衔住了路晚岑的唇舌,深情又霸道的宣告自己的主权。
路晚岑只是稍稍错愕了一下,脑子里闪过了一瞬听雨说的‘矜持’,但仅仅只有一下。
矜持是什么,人生在世,快活一天是一天!
有些话她说不出口,比如她非要追击海寇,砍下主帅的项上人头,除了她非常有把握之外,还因为她想给萧决岭一个安定的东南府。
她相信萧决岭有成大事的本事,所以不希望海寇成为他的隐患,萧决岭的全部精力要放在京城对付那些人,不能再让这些事分他的心。
这些话她说不出口,只能用最亲密的行动来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