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晚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斗斗,因为它真的精力很旺盛,才几天时间,就把庄子里原来看家护院的狗降服了,她还留了个心眼,跟萧决岭说斗斗跟他姓,叫萧斗斗,希望借此能让萧决岭多喜欢它一点。
至于萧决岭有没有多喜欢斗斗一点路晚岑不知道,反正他不再戳斗斗脑门儿就是了。
院子边上有个池子,是从后山直接引来的温泉水,在这冬日里也没有结冰,斗斗很喜欢这个池子,经常围着池子晃悠,好几次没站稳直接掉进去了。
掉的次数多了,它竟然还学会了泅水。
路晚岑发现的时候,斗斗已经游得非常好了,当时她因为午饭多吃了一碗饭,萧决岭带着她在回廊上散步消食,刚好就走到了这边,一眼就看见在池子里刨地欢快地斗斗。
“池子里会有鱼吗?”路晚岑看着斗斗突然开口问
两人并排走着,萧决岭余光一瞥,立刻就猜出了她的心思,没忍住笑出了声,“想吃鱼了?”
路晚岑没明说,反而说起了从前,“以前在山上的时候,一到冬天师父就会带着我和师兄去山下钓鱼,他说冬天的鱼儿笨的很,给饵就上钩。”
跟在身后的陈公公立刻开口说道:“庄子外面就有池塘,听管事说里面养了不少鱼,只是水面上结了冰,不过凿开就好了。”
路晚岑跃跃欲试,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萧决岭,意思很明显了。
难得路晚岑有这么好的兴致,萧决岭命人准备好了钓鱼的东西,也不让人跟着,他自己一手拿东西,一手捉着斗斗,跟路晚岑两个人就到了池塘。
池塘结冰挺厚的,可路晚岑拿着凿子,三五下就嚯开了一个腰粗的大口,她很有经验的样子,凿开冰面之后就放了两个小马扎在洞旁边,一个给萧决岭,一个给自己。
两人坐下,萧决岭把斗斗放下任它撒欢,自己则看着路晚岑给鱼钩穿饵。
他们有两个鱼竿,路晚岑穿完了自己竿的饵,又给萧决岭的穿,都不用问她都知道萧决岭肯定不会,管事准备的饵是生肉块,血淋淋的,路晚岑一点不在意,边穿还边忍不住卖弄,“以前跟我师兄比赛,我每次都比他多钓一只,师父说是我饵穿地好,不会被鱼骗走。”
“以前每个冬天都会钓吗?”萧决岭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路晚岑,嘴角始终保持着微笑,眸子里流露出丝丝暖意。
路晚岑嘿嘿一笑,点头,“我三岁跟着师父上山,每年都钓,师父说钓鱼能静心,我小时候太闹腾了,后来就习惯了,若是冬日里不往湖边走走,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她穿完了饵,把鱼竿递给萧决岭,“冬天钓鱼不需要什么技巧,就是要有耐心。”
两人挨着坐在一起,一人拿着一根鱼竿,专心得很。
斗斗似乎明白他们此行的目的似的,一直在湖边上蹦蹦跳跳,惊醒了不少沉睡的鱼儿,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鱼儿就陆续咬钩了。
“咬钩了!”竟然是萧决岭那边先上钩,他第一次钓鱼,在漫长的等待之后,突然的收获让他动容,脸上肉眼可见的惊喜,“我要怎么办?”
“收竿,往上提。”路晚岑放好自己的鱼竿,拿起网兜,全神贯注的辅助萧决岭,等鱼一出现在视线内,立刻眼疾手快的一抄,成功将其收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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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条鲤鱼,个头只能算中等,但这对从未钓过鱼的萧决岭来说,已经是很好的战绩了,而今天不知怎得,鱼儿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