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工藤新一将明月出的题目和毛利兰说了一遍,毛利兰一路上皱着眉头。

“这是什么题目嘛,怎么可能有杀死自己丈夫的妻子呢?”毛利兰很不能理解的提出疑问,“就像我父母,他们虽然分居,但是他们肯定是爱着对方的。”

工藤新一讪讪的笑了笑,说:“其实我后来想了下,那位妻子的目的应该是想把凶手这个罪名推到孩子身上,就像你之前说的那样,六岁的孩子是不会被罪责的。

“妻子是自私的,而且母亲说她是因为未婚先孕而嫁入豪门的,说明她很工于心计。她希望能永远的获得这个太太称呼,拥有地位和财富,所以杀了丈夫。”

新一抬头看向书房圆弧的房顶,继续说:“因为我觉得母亲不一定会杀儿子,六岁的儿子也不会杀父亲,只可能是妻子杀了丈夫。而且动机还是离婚,虽然不清楚为什么要离婚,但可以肯定的是丈夫与下属的暧昧是子虚乌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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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这种题目根本是没有意义的嘛,只是猜想而已。”毛利兰站在新一面前,盯着新一说。

明月正看着书架上那琳琅满目的推理小说,“你分析的的确是对的,但是你有几点没考虑进去:

“第一,妻子的学历不高,她可能在解决方式里面,选了一个最差的。但她是在什么情况下,选择了这个最差的选项呢?

“第二,孩子身上的伤是谁造成的,不是幼儿园的人,那么只会是家里的人,或者孩子他自己?

“第三,孩子为什么会对这件事情三缄其口?”

工藤新一被明月这三个问题问的愣住了。

“新一,烟火大会你会穿浴衣吗?”毛利兰大大的眼睛盯着工藤新一。

新一看向毛利兰,电光火石间似乎想到了什么,“丈夫酗酒打人,打孩子,妻子在情急之下阻止了丈夫。”

明月从书架里抽出一本书,看向工藤新一,说:“其实,妻子是爱孩子的,孩子也是爱妈妈的。妻子之所以想把罪责推给孩子,是因为六岁的孩子不会被追究责任,她可以在孩子身边继续照顾她。

“如果她进了监狱,那么孩子只能交给他的奶奶,奶奶是一个尖酸刻薄的人,那么虽然是自己的亲孙子,但妈妈照顾和奶奶照顾还是有差别的。”

毛利兰眼里噙满泪水,说:“你们谈论的这个案子是真实的吗?那个妻子好可怜啊。”

“只是谜题而已,你不要哭啊。”工藤新一注意到毛利兰眼里的泪花,连忙出声安慰。

明月歪着头看着工藤新一和毛利兰之间的互动,勾了勾嘴角说:“其实还有一个比较阴暗的说法你们想听吗?”

新一没做回答,但明月似乎并不在意有没有人回复她,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

“丈夫仗着自己是一家之主,打骂孩子妻子是常事,打骂母亲也是,长此已久母亲对其心怀怨念,所以那位母亲告诉妻子她的丈夫在公司里有一个下属,那个下属和丈夫关系暧昧。

“妻子虽然逆来顺受,但是却有一些心机,毕竟未婚先孕这种事情都能做出来,那么为了保全自己的地位,杀了丈夫,并嫁祸给儿子也是可以的。

“所以那天妻子看到丈夫酗酒后便问起公司里的事情,丈夫见事情被拆穿,就打了妻子和儿子。妻子奋力反抗,但力气过小,并没有杀死,但丈夫还是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丈夫的母亲看到了,同样看到了跌坐在楼梯口的妻子,便知道她的计谋成功了。她的儿子死了,儿媳进了监狱,她可以一个人带着年幼的孙子享受人生。”

工藤新一听明月说完,撇了撇嘴说:“这个太黑暗了。”

“侦探先生,这种借他人之手作案,你怎么看待呢?而且没有证据。”明月歪着头看向工藤新一。

毛利兰脸色苍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嘴上说:“好可怕的婆婆。”

屋外的雨声似乎小了不少,但风还是呼呼的刮着,穿过小巷,穿过大树每一根枝丫的间隙,卷着叶子,却不知归宿。

穿着白色衬衫的女子独自一人推开了冷库最后面的一扇门,看着眼前的景象,自顾自地说着。

“我们也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但是青梅却不敌天降。”

女子自嘲的笑笑。

“你现在冷吗?”

“可是我的心更冷啊。”

“那个女孩就像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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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烟火大会即将举行,在绚烂烟花绽放前会发生哪些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