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洋话音落下之后,周岑陷入了沉默当中,思索了片刻后,开口道:
“我明白了,迫于局势,我无可奈何,但此事过后,也到处理这两个人的时候了。”
江洋倒是还没周岑那般想法,去处置两个持有强大【序列能力】的无量半神,而是轻叹了口气,说道:
“此事过后,世界就变了,也不知是好是坏,总之,先做好当下的事情吧。”
此事过后,世界就变了... ...什么意思... ...周岑听到这话,没来由的心头一跳,有些不安,想开口询问,但见江洋刚才叹气了,明显是不想多说,他也不好强问。
“那,洋哥,我就走了。”
“好。”
虽然江洋把话说了一半,让周岑不上不下的有点难受,但日子还得过,就这样吧,不该我现在知道的,一定有洋哥的道理,该我知道的,我不想知道可能都不行。
越是这么想,周岑心里越是抓心挠肝的痒痒,回头看了眼坐在门口摇椅上假寐的江洋,转身走了。
世界已经破破烂烂,那就打碎重建,缝缝补补的弄得全是补丁,既不好看,也不安全。
江洋这种想法,看似很危险,实则一点也不安全。
讲实话,这就是老江的无奈,但凡他在某个事件或时间节点,选择了躺平任草,就不会发生现在这些事情了。
偏偏从人性,从思想上来讲,我他妈凭什么躺平任草?
神,多鸡毛?
真正的勇士要敢于直面傻逼的神明;
要敢于正视处在诡异世界里变成了精神病的自己;
我扇的不是祂们的脸,而是祂们扭曲的神性,是先天性脑残没有治愈的后遗症;
大好年华的青春岁月却肩负重任,行走在这世间的牛马或许没有金钱,但有的是牛劲,不扇死祂们,倒显得我身娇体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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