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妹妹的比喻方式说就是,一个人的百年光阴就像是切割成了无数段的纯白布条,不同的情感就是颜色不一样的染料,每一段布条染成怎样的颜色全看自己的选择。”
“言尽于此,我就不打扰二位聊天了,先去三碗不过港听会儿说书,戌时之前我都会在那,翠儿小姐要回去的时候,去那找我就可。”
说罢转头就走,毫不停留。
三碗不过港,今天的田铁嘴没有讲岩王帝君,反倒是说起了苍松折剑真君的故事。
“…折剑真君‘唰’一下拔出长剑,直指数位魔神!只听真君大笑道:『宵小之辈,无一可为吾之敌也!一并上罢!』此言狂傲至极,却又满是独属于剑客的恣意…”
珩淞听了两耳朵就当田铁嘴的话不存在了,坐着喝茶。
坐了好一会儿,她旁边的空位坐了两个人。
“怎么了?咱们珩淞客卿这是在做什么?来这消愁?”若陀笑呵呵伸手揽着珩淞的肩膀,没有闻到酒味,有些惊讶,“哦呦,居然还真不是酒,我还以为你会趁着你好闺蜜不在就偷摸喝酒呢。”
珩淞嫌弃推开若陀的手,“她家就在吃虎岩附近,我哪有那个胆?”
若陀抱臂笑道:“朋友,你几个小时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在留云的云中仙居喝酒跟在吃虎岩喝酒有什么区别?都是留云的家附近。
更何况那会儿刚散场,留云还没回璃月港呢,珩淞都敢犯,现在留云估摸还没回来呢,珩淞怎么可能是因为怂了才不喝酒?
“你也知道几个小时前我刚喝了酒,酒瘾暂时解了,没这么馋。”珩淞举起茶杯笑了笑,“你们也先陪我喝杯茶吧,晚上再说酒的事。难得清醒,再喝醉的话,脑子会乱,不方便我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