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跟派蒙都夸完了,压力给到珩淞。
两人都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就想听听珩淞要怎么夸这个写她本人的故事。
然而珩淞可不会给两个小妮子看戏,向来只有她看别人乐子的份!
“云先生唱得非常不错,我说过,这戏本子在真正的大家手中才能发挥出它全部的价值,像是遇到知音那般。而云先生就是这出戏本子苦觅百年的知音,也证明了我将戏本子交给云先生的选择无比正确!”
荧跟派蒙都瞪大了眼睛。
好嘛,还有这种夸法?!
长见识了,朋友。
云堇得了夸奖,自然也是高兴的,掩唇轻笑,“还得多谢珩淞小姐赠与我的戏本子,我才能有灵感,将这个故事唱给别人听,只是两张戏票不足以表达我的感谢之情,如若珩淞小姐不嫌弃,日后来听戏我都给您安排到最好的位置,如何?”
珩淞笑着点头收下这份好意,“荣幸之至,何来嫌弃的说法?”
见珩淞没拒绝,云堇松了口气,然后又对荧跟派蒙发出邀请,“旅行者和小派蒙也是哦,来听戏的时候跟我说一声,我也给你们安排最好的位置!”
“好诶!我们肯定还会来的!”
从和裕茶馆离开,回家路上,荧才询问起珩淞,关于『诛恶神』这出戏中的事的真假,眼睛眨巴着,一副“我好想听故事,你快点满足我”的表情。
珩淞被她的眼神看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还是没有满足荧的好奇心,“好啦,听戏就听戏,非得知道个真假有什么意思?还破坏了戏的意境和你对这出戏的想象。”
“好吧……”荧失望而归,看来想听故事没这么容易了,随即又可怜兮兮地看着珩淞,“真的不能说吗?我真的很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