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丸许久没出场了。
算了,待解决了大事,再和她们计较。
学习插花的时候墨兰轻松惬意的就摆好了花卉,看着十分搭配,让人一见就心生细语。
而孔嬷嬷找了借口回屋,想起墨兰第一日见面交给她的诗。
社稷多鼠辈,苦鸣愁多年,
兴亡岂在天?酒肉池林边。
将士百州血,佳丽哭烽烟,
何日共筹谋,朱颜半边天?
孔嬷嬷看得心脏怦怦直跳,如此豪迈心胸,真是老姐姐说的那般?可不论如何,她已经接下,那便只能如此。
何日共筹谋,朱颜半边天……
如兰学的烦躁,看见墨兰仍旧是那副好像什么都影响不了她的样子,心里嫉妒直起。
“四姐姐,你学的可真认真。”
话听起来像夸人的话,可说的人却偏偏语调奇怪,阴阳怪气。
墨兰没理她,只顾着自己手上的花。
如兰看墨兰不理自己,心里的火气越烧越大。
“瞧我的嘴,四姐姐当然要认真了,毕竟上层人家都喜欢这些东西,也难怪四姐姐对绣花无甚感觉,却可着这些个附庸风雅的东西钻研。”
墨兰淡淡的看了如兰一眼,如兰有些被吓到,但随即又恼怒起来。
“你做什么这么看着我?难道我说错了?”
墨兰把瓶中的花插好,才慢条斯理的回答。
“无非是希望有东西傍身,技多不压人得道理五妹妹不懂吗?”
如兰撇撇嘴,“说得比唱的还好听,不就是想攀附权贵,谄媚下贱。”
墨兰皱了皱眉,可她好像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哪里不对。
她接着开口,语气里全是愤愤不平。
“还有,你别老是缠着孔嬷嬷,她又不是来教你一个人的。”
“难道你在一旁听不到孔嬷嬷的教导?我多询问几句也是错了?不耻下问的道理你竟然也不懂?”
如兰被墨兰怼得找不到话说,她来找茬,自己却快气哭了。
如兰拍着桌子大吼,“你少动嘴皮子,你缠着孔嬷嬷问问题,不就是怕我超过你吗?整天一副手段下作的妾生庶女做派。 ”
如兰没注意到,她说这话的时候明兰手捏得死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