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她以后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自己还要忍受如此难捱的瘙痒,痒得疼痒得痛,痒得锥心,仿若受刑一般。
而她富察琅嬅不过是轻飘飘的喝一月避子汤,既抢了她嫡福晋的位置,还毁了她的生育能力还想让她毁容,富察琅嬅,她与她不死不休!
这三天府里的气氛十分怪异,府里的嫡福晋富察琅嬅把贤惠笑脸抛到脑后,每日眼神阴郁,特别是喝了日日王爷送去的养身汤时,身边的素练就总是一身伤的出现在大家面前。
而青樱的院子却总是传来莫名其妙的声音,痛苦又压抑,整个院子里的人也都没有什么做事的心情。
唯独陈婉茵的院子,一切如常,春风十里。
弘历正和陈婉茵共同作画,却见陈婉茵突然倒下,陈婉茵倒下的时候只觉得有些劳累。
而等她再醒来时,就看见弘历眼里满是血丝的样子,一张俊脸变得容色憔悴,见他的茵茵醒来,弘历的泪水几欲夺眶而出。
他有些哽咽的抓住陈婉茵的手,艰难说道,“茵茵,你醒了,吓死我了。”
“元郎,我这是怎么了?”陈婉茵躺在床榻上,身子还有些软,她一双圆圆的杏眼无辜的看着弘历。
弘历拿脸贴着陈婉茵的手,“太医说你已有孕月余。”
陈婉茵笑得温柔,顺势用手摸着弘历的脸颊,“这是好事,元郎怎么还哭鼻子了?”
弘历略微有些不好意思,但眼眶还是红红的,“茵茵,我当时以为你出了事,现在又害怕自己做不好父亲。”
他低下头,语气也跟着低沉,“茵茵你是知道的,我自幼在圆明园自生自灭,没有感受过父爱,我很害怕自己没办法教导好和你的孩子。”
陈婉茵言笑晏晏,双手捧着弘历的脸,“元郎,这不是你的错。而且我相信,元郎一定能做好一个父亲的,因为总有我给你兜底呀。”
陈婉茵的话让他的脸上多了笑容,他抚上陈婉茵的肚子,动作非常轻柔,他也未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的快。
他和茵茵就要有了自己的孩子,他发誓,他一定会把满腔的爱都给这个孩子,让这个孩子不会受自己童年所受的孤寂。
弘历看着陈婉茵温柔的笑颜,心里满得不行,他要给他的茵茵独一无二的一切,权利,金钱,以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想到富察琅嬅,弘历眉间带着如豹般的狠绝,那一双眼睛如暗夜深渊,冷冽而直接,让人难以直视。
如今他还是宝亲王,等他大权在握的时候,那富察琅嬅也不必留着给茵茵添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