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告诉本王,究竟发生了何事?”
富察琅嬅脸色一白,来不及恶人先告状,阿箬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求王爷为我们侧福晋做主啊!”
一番抢白之下,阿箬已经说清楚了事情始末。
弘历冰冷的眼神扫向富察琅嬅,她浑身发抖,“王爷,妾身真的不知。”
带来的太医查明,那黑色丸子有两种,一个是零陵香,另一个则是落子愁,单独一种都是避孕之物。
二者药性互相挥发之下,女子不但不会有孕,解毒之后还会有浑身三天的搔痒之苦。
“青侧福晋那边微臣已经施了针,不过一日便能醒来,不过这瘙痒之苦只能靠自己忍耐了。”太医说完便退下了,自己哪里方便听王爷内宅的事情呢?
弘历一张鬓若刀裁,凤眸艳丽的脸上神色冷咧,他轻抿薄唇,“福晋可还有什么话说?”
富察琅嬅抬头与他对视,心底寒意四起。
她赶忙想了想额娘交待过的话,“禀王爷,臣妾确实不知,这镯子是皇上赐给臣妾的,又先在额娘(熹贵妃)那里走过一遭,这保不齐是其中经手的下人出了纰漏。”
富察琅嬅的话很明显,要么是下人出纰漏,要么是熹贵妃与宜修的旧怨牵扯到青樱,这与她可没有什么关系。
弘历挑眉,“本王记得你也给茵茵送了个一样的镯子。”
富察琅嬅看着都快站不住了,却仍强撑着身子,“那可不妙,王爷还是赶快让茵福晋将镯子送来看看是否也有这等害人的东西。”
果不其然,陈婉茵手里的镯子也与青樱的一样,不过陈婉茵并未佩戴,倒是逃过一劫。
弘历叫了人端了碗避子汤药过来,“福晋这番话本王认不认同无所谓,总归也得治你一个失察的罪过。”
看着那碗汤药,富察琅嬅还是软了手脚,“青侧福晋毕竟是坏了身子,便罚福晋喝上一月的避子汤来赔罪吧。”
青樱,又是青樱!
她不能生了又如何,居然要她服避子汤来赔罪?她算什么东西,一个破落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