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心里其实也很是感动的,除了柔则愿意忧自己之忧,也就孟静娴了,可惜,自己的心是柔则的。倒是难为孟静娴一片痴情。
怎么说,皇帝这种生物,真是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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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前脚刚走,孟静娴后脚就悠悠转醒,追云和逐月也不再是在胤禛面前表现的那个样子。
逐月赶紧往孟静娴嘴里塞了颗蜜饯,“平日娘娘最是怕苦,今日难为娘娘了灌了一大碗苦药汁子。”
时疫渐渐消散了,沈眉庄和宣贵人的肚子却还是好好的,而且胤禛还要给孟静娴封贵妃,虽然宜修觉得孟静娴一年不能侍寝她那个身子确实没有什么威胁,但是不妨碍宜修觉得流年不利。
想着那两个人高高隆起的肚子,宜修只觉头风又犯了,捂着脑袋哎呦哎呦,把剪秋给心疼坏了。
太后却在这时把宜修叫去了慈宁宫。
乌雅氏脸色难看,“时疫过去了,惠嫔和宣贵人腹中的龙嗣还好好的,皇后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宜修还有什么不懂的,太后发现了自己的手段,拦截了下来。
宜修抬头,笑着反驳,“姑母何出此言呢。”
乌雅氏句句是指责,“在哀家面前,你也不必做戏,宜修,宫里谁的孩子生下来都要叫你一声皇额娘,你何必揪着不放?”
“何况那可是时疫!时疫是什么东西还需要我向你解释?它带来的危害有多大你不清楚?你可以做其他的手段,怎么能用时疫这样的法子?你可还记得你是大清国母?!你这样如何对得起天下百姓?”
宜修面色漆黑,大清国母?胤禛把自己的权力分发下去的时候可想过自己是大清国母?胤禛践踏自己的颜面都说好可想过自己是大清国母?天下百姓又与自己何干?不过是些权利底层的蝼蚁猪猡,自己已经很小心控制了,若实在控制不住,拿他们的命来填自己的目的是他们的荣幸!
宜修一言不发,乌雅氏最后也只能让宜修下去回宫反省。
“唉,真是造孽,竹息,你说哀家当年是不是做错了?”乌雅氏对着宜修离去的方向哀叹,竹息上前递上了一杯茶,“别多想了太后娘娘,您也是为了乌拉那拉氏的荣耀被逼无奈。”
乌雅氏又叹了口气,“是啊,为了乌拉那拉氏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