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要睡下,须臾,有传令官匆忙入账。
“主公!”
“我军哨骑在东面十里之外发现敌军!”
“有多少人?打的什么旗号?”
公孙瓒停下了解甲的手,问道。
“未打旗号,约莫几百人,皆带强弓!”
没打旗号,人也不多,这让公孙瓒稍稍有些放下心来,但来人皆带强弓又让他有些不安。
“且让陈校尉领两千人马前去接应,天黑莫要缠斗,尽数驱之!”
“营内加派更鼓巡逻,所有人着甲而睡!”
公孙瓒吩咐下去,他自己也穿着盔甲,靠在卧榻之上,迷迷糊糊地睡去。
一夜倒是无事发生,公孙瓒次日清晨醒来点卯,却不见了昨晚派去增援的陈姓校尉,一番询问,说还没有回来。
公孙瓒有些狐疑,安排了些行军之事,一直又等到了午时,还没有一人一马回来禀报。
“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没有一人一骑回营?”
公孙瓒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因为他发现,不但增派的两千余人没有人回来,甚至他放在东南方向的哨骑小队也没有一个回来的,这让他越发有些吃惊起来。
他又增派了几个哨骑小队出去,而这次确有消息带回来了。
“东边十里之外,有不明的敌军修筑营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