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纪效新书》等兵书的太史慈这段时间每天都要抽空读一读,他觉得先知提供的书就是不一样,看了这么些天,在不知不觉之中,他已经颇有了些带兵和治军的方法。
“斥候!可曾探查到营州军柳毅的消息?”
“回将军,不曾看见营州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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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候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倒是庄内有一人,自称营州军柳先,想要面见将军!”
“柳先?”
太史慈眉头一蹙,这个柳先是他在战场上生擒的,他自然印象深刻。
“带他来见见!”
须臾,柳先被带到太史慈的面前。
柳先见到是太史慈,心情越发地复杂起来了。
被人在战场生擒,作为武将已经是一种耻辱了。
但比生擒还要耻辱的,那就是被生擒两次。
太史慈同样打量着柳先,他并不知是先知们放了人,只道是这厮身手倒也了得,居然能逃出来。
“柳先,你缘何在此?”
太史慈盯着柳先,气势上足足压住了对方。“可是侥幸逃脱,在此处与公沙家贼人合谋乎?”
“我奉先知之名,来此处劝我兄长归降。”
柳先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对上太史慈的目光。
“我兄兵败,只余得数千老弱残兵流落此处。众先知特地放我前来,欲劝降我兄长也。”
“你兄长柳毅,如今人在何处?”
“兄长不舍辽东故土,亦无颜见先知,公沙家破寨之时,便已经离去。总归是柳先无能,未能劝得兄长皈依。”
柳先面皮有些发红,但随即又道:
“不过我兄长已立下誓,此去辽东,终生不敢在与先知为敌。为表心意,我柳先愿意在此为质,供先知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