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的像不像?”不听有些鄙夷的看了范特西和沈欣雪一眼,接着像是邀功一般,朝着云奕问道。
缓缓收回拉长的下巴,发出咯嗒一声响,接着云奕张了张嘴,不明白不听为何主动开口。
“你…”
“我学的像不像?”见云奕没有回答,不听冷哼一声,转头又问范特西,同时故意朝着沈欣雪伸了伸脖子。
“云兄弟,这是你养的?妖兽?”见不听朝着他说话,范特西用力将沈欣雪抱在怀里更紧了些,还将身子微微侧开。
越是修行者,越是修为高的修行者,越能体会到范特西现在的情绪,他一直都以为云奕修为低,但所学法术应该是有些门道,却从没想过他身边会有一只能够口吐人言的妖怪。
现在他想明白了云奕是怎么知道那夜里的人是他,而且还能发现自己的行踪,他将这一切都归结于不听的身上,同时心里对云奕的预期改变,更是开始思考云奕的来历。
“呃,范大人不必如此惊慌,它与人交流没有障碍,更是不会伤人的。”反正不听已经开口,云奕也没办法找补,只能无力的解释道。
听见云奕的解释,眼看不听也确实没有过激的行为,范特西逐渐放松了一些,不过口鼻毫无节奏的气息,依旧表现着他内心翻腾的浪涛。
“问你话呢,我学的像不像?”不听再次开口,落在范特西的耳中像是质问,他嘴唇微微颤抖,还没开口,怀里传来一声轻柔的回答。
“是,是很像的。”沈欣雪的眼中,带着七分怯懦,还有三分好奇,竟壮着胆子,开口说道。
云奕和不听相处了这么久,现在也是理会到不听的想法,他语气带着兴奋,激动的朝着范特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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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刚刚那种情况,你只要出声说话,不用开门,是不是也就没什么事情了?”
这个问题可谓是意图明显,范特西的双眼也是越来越明亮。
“大多数情况是只需要出声说话,试探的人自然会离开,不过我没有整夜整夜的待在这里过,不清楚会不会有非找个理由进来的情况。”
云奕眼珠一转,“那你今夜就待在这里,先试探一番。”
范特西点了点头,赞同对方的想法,“可以一试。”
眼看云奕就要离开,不听又坐在他的肩上跟他一起,范特西张了张嘴,“云兄弟…”
窗户被打开,云奕疑惑的回头看向屋里,风凉并不刺骨,吹动云奕的发髻,他的视线被飘动的头发影响,没看清范特西的动作,就连声音也被风声吹散。
“范大人,春宵一刻值千金,要好好珍惜啊。”他笑了一声,一眨眼便消失在窗边。
这句话自然也落在沈欣雪的耳中,她柔嫩水灵的脸颊泛红,眼中柔情似水,正抬着头,看向范特西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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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阳前辈,你是咱大魏国,年纪最老的圣人…”
老人依旧是清闲的坐在亭中,目光浑浊无神,眼皮无力耷拉,桌上的青铜镜闪烁着光亮,一个男人略带低微的语气从里面传来。
“小强子,不会说话就别多说,直接说什么事情!”他声音中带着点不爽,打断对方的继续“恭维”。
“嘿嘿,我有一个师弟啊,问了我一些事情,就是已经掌握的「规则」,还会不会被其他人掌握?真是我一个同门师弟,我就是替他问问。”
“我不曾见过这个情况,也没有听说过,按照我的经验,除非是圣人死去,「规则」才会易主。”
浑浊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重阳面无表情,而青铜镜隐隐约约又传来几声道谢,便没了动静。
“「规则」异动?”
他轻轻的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