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内,君墨手中的笔顿住,无奈地揉了揉额头,嘴里出来的只能是冷漠的话:“朕再跟你重申一遍,朕不需要你亲自伺候! 你三番两次献殷勤,只会让朕觉得你另有所图,而非真正的关怀。 你走吧! 等朕打完仗,自会携妻儿亲自去中海国向你和你父皇致谢!” “我不就是图你这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