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涛闲逛在集市上,左瞅右瞧的,看能否找到有价值的货物。忽然,柳涛的左膝软了下来,险些摔了。柳涛免不了一阵惊吓,身后传来声音:“这位贵人眉宇间有些诲暗,这几日可不能出远门动身启程呐。”
柳涛回转身,见华神游和一张占卜桌。柳涛见到华神游的神情是半信半疑。
华神游指了指桌上的签桶对柳涛说:“贵人,抽一支,不管信是不信,今日不收你一枚铜钱。”
柳涛乐了说:“不收钱,你干吆喝,吃西北风啊?”
华神游说:“行商之人以诚为信,为人以信为命。今日不收一钱,给你解签一支。”
柳涛笑了笑说:“那好吧,你若解得准,不少了你的口水钱;若是解得不准,也不会让你失了信的。你以后别再出现在这里了。”
华神游笑着将签桶向柳涛面前推了推,柳涛随便着抽了一支签,递给华神游。
华神游看了看签板说:“这位贵人,可是两日后要准备着离开此地远行呢?”
柳涛很是惊诧的神情,说:“是,是去拜访一位好友。怎么了?不行吗?”
华神游说:“以签上之意,贵人若是推迟远行日期,可以避免了灾劫。”
柳涛质疑地问:“灾劫?你是说,我最近有灾有劫难喽?”
华神游说:“贵人若听信老者,推迟日程数日去远行,可以避免了灾劫。在远行之前,多备下厚衣之物,可有大用。你若信了老者的话,签意莫要到处宣说,祸从口出,能避则避。”
柳涛开始有了为难的表情,自己的货物堆放货场里,多放一日就是一日的存放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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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神游说:“贵人莫要不信,若信老者,自然会平安无事的。老者若说对了,贵人有心,再来给老者赏银吧。"
柳涛带着疑惑回去了。
无衣从暗处出来说:“师父,这个搞定了。”
华神游点点头说:“下一个是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无衣说:“住在聚财客栈的,打算明日启程。”
华神游说:“明白了。”
街角落,无衣取出铜钱递给来传递消息的小伙计。
小伙计笑滋滋地说:“无衣,就这么几句话,给这么多钱,你真是够义气。”
无衣笑着说:“咱们是兄弟,说这钱不钱的就见外了。”
小伙计调皮地说:“无衣,干嘛要打听出城带货的,客商离开的日期呀?是不是想着在半道上打劫了他们呀?”
无衣“呵呵”一笑说:“你可真会说笑的,我这身板跟猴似的,打劫你,还行吧。那些客商的货物,可都是一群一群力大无穷的壮汉护送着的,我敢打劫吗?我打听这些是想在他们出城时,讨点赏钱。”
小伙计眯了眯聪明的双眼说:“这倒是个挣钱快的轻巧活。”
无衣送走了小伙计,伸了伸腰,笑着说:“几日后,就等着收银钱了。”
狂风吹散了云朵,接之而来的一堆堆厚积的乌云,遮蔽了日空。顷刻间的,雨滴落下,行人急奔数步后,大雨落下,已是衣湿透体,逃都逃不的。继而,倾盆而下的暴雨裹夹着丝丝寒冷的风侵,冻着了街面上奔跑急寻避雨的行人,还有避雨的客商们,已有了冷意侵袭着身体。这风雨寒意,来得太匆忙了,一切都在未知中发生着。
泾州外一座荒废的草屋里,潘小雅看着屋外的“雨帘”,发些愁来说:“昨日的天气还是燥热难耐,今日就忽然下起了这般雨势,裹足不前,真是意料不到。”
潘公说:“公主,这里的气候确实是反常了。看这暴雨,出门几步定会被淋得透身凉。这些货物,毁了倒也罢了,怕只怕伤了公主的贵体。公主若是有个什么好歹差池,奴才豁了性命,也是交不了上差呀。”
潘小雅笑了笑说:“我没有责怪你们之意,能很快地进了这屋里,免了两淋,亦是上天的垂怜,更是你们有了守护之功,何来的好歹差池呀?不就是弄湿了外衣嘛,无妨,无妨的。”
潘公感激地说:“谢公主仁义!保护好公主,这是奴才们应尽的责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