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令仙使又向鹿娇催说了一遍:“请鹿娇女君上速速回仙界。”
鹿娇满腹疑惑了问诏令仙使:“仙使是奉了众生阁阁主之令。那凡间的闻人媄儿怎么办呢?谁来保护她?”
诏令仙使说:“鸿司仙君已在八重仙域,等待着鹿娇女君上。请速速回仙界,不得干扰了凡界的命运规则。”
鹿娇甚觉眼前迷雾重重,又不见明朗。更不能违抗了仙规律令?只得说:“好,我这就回八重仙域。”
闻人媄儿泪满双颊,望着哥哥怀中昏迷的丽女,望着惊惧哭泣的小丫头,望着哥哥无可奈何又愤然的神情。媄儿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对哥哥笑了笑说:“哥哥,等俊风回来了,告诉他,媄儿负了他。”
闻人伯怀对媄儿说:“媄儿,是哥哥无能,哥哥对不住你和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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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六高说:“闻人媄儿,该上马车了?分别的话,总是说不完的。可别再连累了闻人先生,他可是‘文弱’的一琴师啊,经不起‘磕碰’的。”
媄儿笑着对闻人伯怀说:“哥哥,此生就此分别了。哥哥要和丽女姐多幸福着。将来给小丫头多备些嫁妆。媄儿走了。”
媄儿说完很决绝地出了屋,上了马车。
身后传来小丫头的哭叫声:“姐姐,姐姐,石公子就快回来了?别走,别走。”
闻人伯怀忽有种离别得“揪心”疼痛感。
步六高望着雨势渐小的天色,一种胜利而归的,满心欢喜地挥了挥手。说:“整队,速回洛平城皇宫。”
河洛村的村民们惊悚着,望着浩浩的一队执戈兵卒“押着”马车出村了。村民们不明白像媄儿温柔又娴静的,仙女般的弱女子,还能弹出美妙动听的琴曲。这些兵卒为何对媄儿如同犯人般凶狠呢?村民们也不明白像丽女热情大方,能说能笑的会持家的漂亮娘子。这些兵卒为何对丽女击打致晕呢?总之,洛河村的村民们一脸的茫然和惧色。
闻人伯怀抱着昏迷的丽女,望着远去的人队,不由痛苦泪流和无奈。想起媄儿离别时的眼神中有着“决绝”?闻人伯怀预感到了什么可怕的事将要发生?擦了擦泪水,将丽女交给小丫头,忙“跌跌撞撞”地追了出去。
十数日的大雨下着,洛河河水上涨。洛河上的木桥,经雨水反复击打浸泡下,人走在木桥上已是湿滑难行了。此时洛河上起了一阵阵风乱,木桥下的河水时时地“拍打”着木桥,并向桥面冲击而过。人走在桥面上脚底打滑,已摔倒了前队过桥的多名兵卒。摔倒的这些兵卒难以站立起来,只得用长竿枪将摔倒在木桥上的兵卒,一个个地拖拽着又回来了。
步六高见此情形,见木桥上如此得凶险。思忖着:“兵卒都过不去,马车就更过不去了。一旦马车车轮打滑,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还是想想办法?”
一兵卒犯愁了说:“我们来的时候,这木桥不是很好走过的嘛。怎么回去时,桥面就如此打滑呢?”
步六高问:“谁知道呢?也许是河水上涨漫过桥面的原因吧?可有什么办法能过了这打滑的桥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