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爹就像刀疤金说起了三姐郝冬梅的事。
顾锦书也不客气,拿起了一个包装粗陋的大虾酥糖就放到了嘴里。
大眼睛叽里咕噜的在屋子里撒么了几圈,八九成新的炕席子,炕上放着一个崭新的大炕琴。
地上有着一台此时最流行的缝纫机,顾锦书一看这是自己当初在现代所购买的,这台算是最崭新的一台了。
一对上锁的大木头箱子,箱子的上面摆放着一些女人用的雪花膏,头油等化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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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从东到西钉着一根笔直的竹竿子,上面搭着两条崭新干净的带花毛巾,映衬着这个家的条件。
下面的脸盆架上还放着一个新的搪瓷脸盆和一盒香胰子。
这的确是顾锦书自从穿越到这里后,见到的最“豪华富有”的家庭了。
听完好爹的述说后,刀疤金“哼”了一声说道:“我只是听说杨世荣家里有个小老婆,但还真不知道那个人就是你三姐。
杨世荣那个老东西还真的是个花心老狐狸啊。
这年头居然还敢逼娶小他30岁的女人。
真他妈的比我的老祖宗还牛逼,他以为他是皇上啊!”
好爹也不再说些什么,因为也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顾锦书瞄了一下刀疤金:“真是土匪窝出来的,总是忘不了老祖宗的荣耀,总认为自己是皇族。”
但是眼下有求于人也是没办法,听着吧。
刀疤金继续说道“那个老狐狸奸着呢,当年我上山平匪,那可是脑瓜别在裤腰沿子上干的,我也是有功的。
从山上下来后,本来在县里也能混个小官当的,就是那个老家伙暗中使坏没说好话。
我有今天也是有他的功劳呢,不回报回报他,我都对不起我脸上的这道疤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