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一脸伤心的跪在地上。
看到宫远徵过来了,猛的站起来,冲到他的面前,“就是你,你就是杀害我父亲和哥哥的凶手。”
宫远徵一手打掉宫子羽的手,一脸的鄙夷,“你凭什么说我是凶手。”
“你在百草萃上东了手脚,要不然父亲和哥哥为什么还会中毒呢?”吃了百草萃的人不百毒不侵。
要不是宫远徵动了手脚,他们怎么会死亡。
“所有的百草萃,不会是远徵弟弟一个人动手制作的,就算是他杀的他会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吗?”安宁懒懒散散的靠在宫尚角的身上。
骑马真是套不舒服了,磨得大腿根都掉了一层皮。
宫尚角扶住安宁,眼神凌厉,“你是想违背家规吗?”
宫子羽立马恹恹的低下头,但是立马又抬起头,像是这样自己的底气就非常的足一样,“但是如果不是宫远徵的话,没有人能在百草萃里动手脚了。”
“你能拿出证据再来找我吧。”宫远徵嗤笑一声。
宫子羽看着他们的背影紧紧的握住拳头,“我一定会找出证据的。”
金繁担忧的看着宫子羽。
角宫。
“哥,你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公园子跟在宫尚角的后面像一个小尾巴。
安宁托着腮看着兄弟俩。
“我相信你。”宫尚角给了他一个相信的眼神。
宫远徵这才放下心来,拧着眉头,“执刃和少主怎么会中毒呢?”
“远徵弟弟会不会你的宫内混入了无峰的人?”宫尚角给宫远徵分析。
安宁就在一旁听着两个人的分析,在他们思考的时候说道,“那会不会徵宫出现了叛徒被他人给收买了。”
听到安宁的话,两个人思考起来,确实有这种可能。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不排除这种哦你发个可能,远徵弟弟,你还是好好的排查一下。”
“嗯。”宫远徵脸色发黑的点了点头,手握紧拳头,嘎吱嘎吱的响。
要是让他知道是谁在里面作祟,就别怪他不客气,宫远徵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的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