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能说不行。

进了浴桶，看着自己身上的伤疤，默默向下坐了坐。

等安宁拿药材回来了，就看到一双眼睛盯着她。

安宁把药材放到浴桶扔到里面，坐在旁边的小椅子上，伸手就要去捞里面的小人儿。

没想到，一抓，没想到里面的人像一条鱼似的游到了另一边。

安宁不服劲的站了起来，把袖子往上撸了撸，一把抓住了里面的人。

刚想把他拉起来了，没想到他的脸颊红彤彤的，双眼无神，自己还拍了拍自己的脸。

棕色的水里面隐隐出现了白色的东西，仔细一看是龙尾。

尾巴上的鳞片有的地方少了一片，坑坑洼洼的，甚是不好看。

润玉这才反应过来，尾巴是他心里的一个大结。

他慌张的用手把尾巴使劲的往下压，不让它浮出水面，另一只手，伸出来要捂住安宁的眼睛，不让她看。

安宁把他的手拉下来，又把另一只手拉住：“把尾巴抬上来。”

“不要看，不要看。”润玉的眼睛里泛出丝丝泪珠：“很丑。”

安宁看着他不往上抬，用一只手固定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抬起浴桶中不安分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