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院士立即命人将炎俪这三天时间里,写的六张答卷取了过来,一一摆在炎锡山面前说,“炎大人,这里数千份答卷中,唯有你女儿的所有答卷,全部都是按照调换过的试题来答的,这也就是说,她根本没有注意到我们在调换的试题上动手脚,使试题错意了。”
“这么说来,炎俪是早就让人把题给做好了,然后她只需要背下来,再原封不动的腾抄一遍到题纸上对吗?”顾婵询问。
“不错,她就是这么做的,反正这么多参加诗会的人,都因我们做了手脚,使试题错意了,所以他们也跟着错意的方向去答题,唯独只有炎大人你的女儿,答的题就没有往错的主向去答,这不就直接证明她作弊,而且偷换试题的事儿,恐怕也是她暗中找人干的。”老院士铁青着脸说。
随着他这话一出口,后方站着的十几个院士,也都全部脸色阴沉了下来。
显然的是,对于这种作弊行为,他们是万分憎恶的。
炎锡山却根本不相信,大吼大叫说,“不可能,我女儿绝对不可能干出此等下作之事,肯定是你们审核错了,我亲自来审核。”
“炎大人若是不相信,亲自审核便知真假。”老院士冰冷说。
炎锡山赶忙坐下来,拿起炎俪答的后面五张答卷检查了起来。
足足看了半个多时辰后,某一刻,他就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般,整个人彻底瘫软在了石桌边。
这时的他,耷拉着一张脸,失望至了极点,他万万想不到,他堂堂一个江南都御史,生出来的女儿,竟然会做出此等无比下作之事。
毫无疑问的是,如果顾婵他们没有在试题上做手脚,以炎俪交的这几张答卷,完全可以说是在数百名参赛者中名列前茅,可问题就是,现在她的答卷,对上了带有错意的试题,就显得那么滑稽可笑和狗屁不是。
老院士长叹说,“炎大人啊!想当年,你可是进京参加科举,考中了榜眼,才有如今这番成就的,老夫我也实在想不明白,以你这样的才学,生出来的孩子应该也不差,但你这女儿好像是除了会耍小聪明以外,根本没有任何真才实学啊!”
“行了老院士,你别说了,你没看他都这么痛苦了吗?”顾婵挥手打断说。
老院士无奈的叹口气,这才闭上嘴巴,继续和另外十几个院士一起,去审核其他人的答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