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赶紧把十几个院士遣散,让他们去维持现场秩序,然后他独自一人,朝着存放试题的库房赶去。
很快老院士来到了存放试题的库房外。
这时徐子光正躺在库房门口一张躺椅上,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吃着葡萄,而库房四周站着二十多个官差,个个腰跨长刀的将库房四处守的死死的。
老院士走上前去,抱拳行礼说,“徐大人,你怎么在这儿躺着,不去前面高亭观赛呢?”
“老子对舞文弄墨的一点儿兴趣都没有,还不如在这儿躺着喝会儿小酒舒坦。”徐子光一脸不屑说。
向来不修边幅的他,近段时间是既不讨好炎锡山,也不讨好顾婵,相反他还乐的十分修闲自在,毕竟打从当上这个县令开始,他就从没有心向二皇子,以前由于看不惯二皇子党所作所为,他还多次上奏折弹劾炎锡山等人。
所以既不是二皇子党,也不是太子党的他,根本不想和顾婵等人打交道,只想独善其身。
老院士对此自也是心知肚明,明白此人乃是江南一带最大的刺头,他也不敢放肆,而是十分恭敬说,“徐大人,那就请让我进去库房一趟,我要查查昨晚存进去的试题,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不行,既是已经出完题了,那为了公平起见,接下来三天时间内,你们不许任何人再进去触碰试题,之后每场比试前,我会亲自进去取试题,再派人给你们送过去。”徐子光翘着二郎腿说。
“徐大人,你这未免也太霸道了吧!我作为江南书院的管理者,难不成你还怕我偷换试题吗?”老院士不爽说。
徐子光理都不理他,直接冲他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老院士气的甩袖离去,不敢再在这里过多逗留,生怕一会儿惹急了徐子光挨揍啊!
“我呸!你个老东西,想偷换试题讨好顾婵是吧?老子可不吃你这套,领主又如何?看不顺眼,老子照样上奏折弹劾他。”徐子光一口吐沫吐到地上,瞪着老院士离去的背影骂骂咧咧。
骂完了,他又边喝小酒,边哼小曲儿,完全一副天不怕地不怕之势。
半柱香时间后,老院士僵着脸回到了高亭内,坐回到顾婵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