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贤王爷子二人则抱着一块木板飘在水面上,被烧的满面漆黑不说,还浑身都湿透的如两只落汤鸡一般狼狈。
而等五艘船都被烧的进水,沉到水里以后,顾婵和炎锡山才领着十艘花船,缓缓朝这边驶了过来。
眼看着前方水里飘满了一个个将士,顾婵站在领头那艘花船的船头上大喊说,“各位,需不需要帮忙,把你们捞上来呀!”
“哎呀!这位公子你来的正好,我们的船着火了,还望你搭救捞我们上岸啊!”南宫松在水里抱着木板大喊。
由于隔的有点儿距离的缘故,他并没有看清花船船头上站着的人是谁,只是觉得幸好有这么一队花船路过,希望他们帮忙搭救。
顾婵嘿嘿一笑说,“传令下去,让所有花船围上去,先把水里游着的众将士给捞上来,至于南贤王父子二人,让他们在水里给我泡着。”
“是,领主。”炎锡山恭敬应声。
接着他立即前去传达命令。
接到顾婵的命令后,十艘花船迅速围了上去,船上的众官差们,迅速把水里的众将士给捞上了船。
半个时辰后,当所有将士都已被捞上花船,并喝上了热好的香喷喷米酒袪寒时,南贤王父子二人还在水里抱着那块儿烂木板泡着。
也是直到这时他们才看清,前方领头那条花船船头上站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顾婵啊!
顾婵盯着父子二人大笑说,“南贤王,小王爷,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好你个顾婵啊!我说我们的船怎么会突然着火,原来都是你搞的鬼是吧?”
“你个小王八蛋,我们此次可是奉太子爷之命前来,你敢对我们下此等毒手,你死定了。”
父子二人死鸭子嘴硬,泡在水里接连破口大骂。
顾婵也不还嘴,只是坐到船头的船舷上,拿着酒壶喝着里面香喷喷的热米酒,像看两条落水狗一样的瞟着他们,满脸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