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炎俪发出一道惨叫声,顿时痛的脸色惨白,双腿一软倒地不起。
“呜呜呜……”
瘫坐在地,她哭的撕心裂肺,就好像是受到了天大的侮辱一般难受。
轩辕烈杀人诛心说,“以后做事情前,多动动脑子,思考一下前因后果,你害整个炎家就算了,别把老子也给害了,这次盗尚方宝剑一事,就算老子给你平事了,若再有下次,别说老子不保你。”
说完,轩辕烈一脸嫌弃的起身,带着白惊天离开,根本不理瘫坐在地,哭的伤心至极的炎俪。
炎俪直到这时才明白,在轩辕烈眼中,她不过就是一个玩物而已,他根本没有把她放在心上,哪怕是她拼了命的去讨好,也根本入不得他的法眼。
这一刻,炎俪彻底黑化了。
强忍着右手肘上传来的剧痛,她止住哭泣,咬牙切齿沉声说,“好,你不仁,别怪我不义,今日断臂之仇,我铭记于心,终有一日,我要让你们都为此付出代价。”
放出狠话,炎俪擦干脸上的泪水,缓缓站起身来,惨白着一张脸离开书房。
午夜子时过后。
炎俪找来大夫帮她接好断肘做好包扎,这才写下一封书信放在闺房里,然后她便收拾起行李,拿上几千两银票与一些金银首饰,背着包裹吊着右臂,悄悄的离开御史府,不知去向了何处。
第二天一大清早,正当炎锡山在前院大堂里用早点之时,白溪哭着拿着女儿留下来的信涵,来到大堂里找他。
炎锡山看完了女儿留下的书信后,非但没有着急,反倒是盯着白溪说,“由她去吧!眼下这个节骨眼儿上,她出去厉练厉练,体会一下江湖险恶,也不是什么坏事。”
“你什么意思?难道就不管女儿了?”白溪大哭说。
“她三次招惹顾婵,都险些致我们炎家所有人于死地,这次更是多亏了二皇子平息此事,我们方才能得以安生,你要再找她回来,指不定还得给我们闹出什么幺蛾子来,不如随她去的好。”炎锡山痛苦说。
白溪听他这般一说,当即两眼一闭,伤心的晕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