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婵却一点儿不着急,挥手示意四人不必紧张,她上前一步说,“王爷,你们可算是来了,我可是等你们等了好久了。”
“顾婵,你还有没有王法,这里是南城,不是边境,也不是中原城,岂是你想杀谁就杀谁的?”南贤王走到顾婵对面五米开外伫步,抬手指着顾婵怒吼。
贤王妃也跟着怒斥说,“就是,你以你是谁?还连我亲弟弟都敢动,你真当我们贤王府是好欺负的不成?”
“顾婵,劝你悬崖勒马,否则一会儿真闹出大事,我怕你不好收场。”南宫谨阴沉着脸威胁。
跪在地上的孙天鼎,一看姐姐和姐夫来替自己撑腰了,他瞬间又变得胆大起来,哭喊说,“姐姐,姐夫,你们可要替我做主啊!这狗东西,打我就算了,还把我抓到这种地方来,扬言要把我当街斩首,他这是哪是要斩我首,而是根本不把你们放在眼里,打的是你们的脸啊!”
“呜呜呜……”
说完,孙天鼎还装可怜的呜呜痛哭起来。
知道的是这狗东西在装可怜,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
顾婵压根儿不想理他,只是冲身后站着的师爷挥手说,“师爷,你过来,既然王爷他们要讲王法,那我们就和他们讲王法,把这狗东西犯的罪状,好好给大家讲讲。”
“是。”师爷恭敬应声走上前来。
然后他拿出一张纸,将上面罗列出来的关于孙天鼎的罪状,一一念了出来。
“罪犯孙天鼎,聚众公然打砸县衙,犯聚众滋事罪。”
“漠视公堂,犯犯上作乱罪。”
“平日在南城嚣张跋扈欺男霸女,犯恶人罪。”
……
听着师爷念出来的一条条罪状,四周围观的所有百姓,无一不是恨的咬牙切齿,若不是因为南贤王一家三口在场的话,恐怕大家都会忍不住的大喊此人该诛。
而反观南贤王一家三口,此时他们却是脸色僵硬,眼神飘忽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