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官差便架着马车,带着他们前去了县衙。
果不其然的是,县太爷的确也热情,顾婵二人抵达县衙后方后花园的时候,他已经是在凉亭里备好一桌酒宴,静静的坐在石桌边等待了。
顾婵领着马正走进凉亭,县太爷马上起身跪下行礼,“下官南城县令谷七峰,拜见钦差大人。”
“谷大人不必客气,快快请起。”顾婵挥手说。
谷七峰站起身来,热情的邀顾婵坐下。
双方相对而坐的各自落座后,顾婵才抬眼打量起眼前这位南城县令。
经这一打量,她发现,此人窗着十分朴素,身材也略显纤瘦,明明才四十出头的年纪,头上已经有很多白发,看起来就像是个五十多岁的人一般憔悴。
看到这儿,顾婵不禁开口说,“谷大人,你怎么看起来如此憔悴啊?”
“哎!顾大人啊!下官岂能不憔悴,这段时间以来,南贤王父子二人一直逼我卸任,想让他们家亲戚接替我这官位,我为此可是操碎了心啊!”谷七峰苦着脸说。
“那你卸任不结了,何必这般为难呢!”顾婵说。
谷七峰摇头长叹,“顾大人有所不知,南贤王选定的新任县令,乃是他小舅子,此人不学无术,为非作歹,贪得无厌,根本不是什么好人,要是南城县令的位置落到他手上,那整个南城百姓都得跟着遭秧。”
“这样啊!那我明白了。”顾婵释然说。
“顾大人,下官为官多年,自认清廉,也奉公守法,如今就算要我卸任,我也无妨,只是我不忍将官位交到这样一个下作的人手中,任他残害南城百姓啊!所以下官还恳请您为我做主。”谷七峰满脸真诚说。
说完这话,他双眼中已是含起泪水,明显这段时间,他是在南贤王父子二人手里受了不少委屈。
顾婵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转而问,“对了谷大人,你怎知我钦差的身份?”
“实不相瞒,昨日南贤王父子二人,率去攻打七星门的五千将士中,有我安插的人,此人也跟着上了山,所以他是亲眼看到你拿出尚方宝剑的。”谷七峰坦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