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率先开始找线索了，唯独顾朝夕，好一会儿才回了神来，挪着步子从这幅画作的面前离开。

长久的看这幅画，也不仅仅是因为这幅画在现实世界的美术馆里面没有。

更重要的，是这幅画，顾晨阳曾经带着她看过。

又或者说，不是在现实看见的，是在顾晨阳电脑里面见过的，被顾晨阳用程序复刻出来的。

算算时间，那时候大概是顾晨阳进入到位面的三个月之后吧？

有一次顾晨阳借口自己出差回来，一直在房间里对着电脑敲敲打打。

那天晚上顾晨阳去卫生间洗澡的时候，顾朝夕无意间瞥见他电脑上的内容，就是这幅画。

用建模复原的这幅画。

当时她只是以为这是顾晨阳的工作，因此在他的书架上拿完东西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现在看来，也不尽然。

但是，这幅画，她无论怎么看，都没有什么很特别的地方啊？

当时顾晨阳复刻这幅画，是要干什么？

她抬手摸了摸下巴，有点儿没有想明白，一步一步地朝着前面走着。

“啊！”

顾朝夕回了神来，看着前面被自己撞到的人，赶紧抬手道歉：“抱歉，我没注意。”

被她撞到的女生皱了皱眉头，看上去有点儿生气，不过也只是拍了拍刚刚被撞到的胳膊：“没事。”

随后，女生朝着前面继续走了。

在她刚刚不小心撞到人的时候，沈尧就看过来了，立刻过来看她。

“朝夕，没事吧？”他上下打量了一遍顾朝夕，确定她没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没事。”她摇头，刚刚有点儿分心，才没有注意到人。

沈尧抿着唇也没说什么，点了点头，没敢离开她太远，只在附近一边找线索一边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