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司狸放下了文件,不解的看着司阅纶:“你那么激动干什么?我不就开了个玩笑?”
司阅纶被景司狸噎住了,他激动了吗?
“那你开玩笑就开玩笑,干嘛攻击我啊?”
“我平时也这样啊,你也没那么激动...上次你在我家早儿面前不也说我呢嘛。”景司狸眨着无辜的双眼,他们还少互相攻击吗?
不都是这样的相处模式吗?这怎么就燃起来了?
司阅纶想了想,上次他有说吗?
好像...是有吧,这么说,他好像是激动了点。
景司狸倒是很好奇,什么梦,能醒了都忘不掉:“你这个梦...看来挺真实的,哪个姑娘啊,让你到现在都这么激动?”
司阅纶一纠结,二纠结,纠结了一会儿,说了句:“不记得了。”
“所以你是为了一个不记得的梦,来我这儿闷闷不乐的?”
景司狸表示,他不是这么好忽悠的,他这话谁信啊?
司阅纶现在的状态跟怨妇没有区别:“不行吗?男人一个月不能有那么几天吗?你是我看着长大的,舅舅从小就对你那么好,我心情不好,你安慰我一下怎么了?好歹也是收了我几百万的人。”
“你跟我一般大,别说那些没有的事儿,那几百万是你外甥媳妇的改口费,你也不差那点钱。”
司阅纶极度不开心,带着点没人搭理他的小苦恼:“我不差你也不能白拿,多少哄一下我不行吗?你舅舅我正为失了身发愁呢。”
“愁什么?不就是个梦?再说了,上次你不是说已经失身了,还不停问人家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景司狸可没忘,上次是司阅纶说他问了人家很多遍什么都没发生才遭人烦的。
“上次那可能是个误会呢,有可能什么都没发生。”这次跟上次的感觉明显不一样...
司阅纶也意识到了上次真的是他想太多。
“就算上次啥都没发生,这次也不是梦,那你都三十多了,才失身,说出来都丢人,有什么好愁的?应该开心才对。”景司狸一本正经的劝道。
“怎么说话呢?三十多岁男人的初夜不值钱是吗?”
景司狸倒是想不通,眼神清澈的问:“值什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