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小心眼,本来你也有口福的说。
说来江景深也是厉害。
自离漕帮之后,他愈发沉默寡言,惜字如金。
清清嘴巴一刻不闲,对这等一天说话不超过三个字的人,实在钦佩不已。
“那道嘉兴名菜‘锦绣乾坤’是被你摸了去?”
封无痕嘴角轻扬,目光温柔如水。
“箱子里的两只袜子......”
小主,
他话锋一转,笑意更浓。
清清一听,大义凛然地点了点头。
“我干的。”
话音未落,她又似想起了什么,连忙摆手。
“不过那可不是我的袜子。”
她袜子那么小,哪包得住那么大的瓶子?
说到这里,清清蓦地垂下了头。
她目光落在腰间荷包上,手指轻轻摩挲。
那日在张伟房中摸来的龙涎误,一半让他自食其果。
剩下一半,则被她小心收好。
龙涎误与冰蚕一样,同属阴毒。
虽毒性稍逊于冰蚕,却也霸道异常。
对清清来说,它不只是毒药。
她有种预感,这药搞不好能拿来压制江景深的蛇毒。
只是这腐蚀性实在麻烦,若使用不慎,恐怕适得其反。
清清黛眉轻蹙,陷入了深深沉思。
她侧过头,目光悄然落在了江景深脸上。
只一瞬,她便捕捉到了他眉宇间不易察觉的颤动。
“可是蛇毒又发作了?”
清清神情微凝,难掩紧张与关切。
江景深眼睫轻颤,淡淡吐出两个字。
“无恙。”
尽管丹田内隐有不适,但尚且还能忍耐。
两人误会尚未完全解开,封无痕又突如其来介入。
原本微妙的关系,此时更加复杂起来。
江景深本就孤傲,又有心疏远她,两人之间便像隔着一层冰墙。
清清虽不明就里,却也察觉到他态度转变。
细细回想,在漕帮对峙前,他也没跟她说几句话。
可是她莫名就觉得是后来,不知道哪里惹到了他。
难道......
他其实是想吃那两个鸭腿的,只是不好意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