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襟危坐，先行开口：“二弟，我们谈谈吧。”

温孤雾白也不是拐弯抹角的人，便道：“大哥想谈什么？”

他这一声大哥，比起萧若经的，着实生疏。

萧若岩平日总听萧若经唤他哥或是兄长，习惯了萧若经的语气，故而听着温孤雾白这声冷淡许多的‘大哥’时不大适应。

他还是没想好如何开口，只得将面前的酒一杯饮尽。

温孤雾白比他更耐得住，何况这里是他生活了十多年的空净院，对比萧若岩的拘谨，他则自如许多。

他端起酒，饮尽。

萧若岩虽说先开口，但到底没有跟温孤雾白这样坐在一起面对面相谈的经验。

萧若经性格跳脱，对待他，萧若岩往往表现得十分自然。

但如果用这样的方式对待温孤雾白却是不适合的。

直到两人沉默着喝了大半壶酒以后，尴尬的氛围才有所缓解。

萧若岩的紧绷感也消失了大半，连坐姿都松弛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