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夏摸索着存折,开心了,这钱收得值了!
二夏这边开开心心计划去京城买房子的时候,报社跟电视台的人却在嘀咕。
“怎么这么一件事情,用得了这么大的架势,弄这样大的版面。”
“就算一个瘫痪八年的人醒过来,也没必要这样报道吧?”
“你看看这孩子,要跟姜家断绝关系,只怕不少人说她是白眼狼。”
“不是写得很清楚吗?姜家换了她爸爸,这些年一直苛待她们母女,这才断绝关系的。”
小主,
“写是写了,关键别人得信啊。”
听这话的人摇摇头。
“不用管那些庸才,这个报道,肯定有别的含义,你没看见一把手的秘书当天都去了这孩子的谢师宴。”
“啊?去了吗?我怎么没发现。”
“哼。”爆料的人一脸高深莫测的笑。
一把手的秘书比一把手还要低调。穿得得体却朴素,坐在角落里,像一个憨厚的客人。
憨厚是不可能憨厚的,默默地把现场发生的一切都记下来,告诉了一把手。
一把手自然也知晓二夏父亲的事情,提醒秘书能帮一把就一把。
这个世界坏人很多,好人更多。
在二夏不知道的时候,有人默默地帮助着她。
帮她解决很多麻烦。
而在遥远的云省,两个男人穿过边境线之后,从一个村子后绕进境。
又走了老远,其中一个男人左瞧右看,找了个背风坡就往地上一趟。
摆烂道:“老子可算回来了!艹,再在那臭烘烘的地方待下去,老子都要被腌入味了。诶,木梆子,接下来你要去哪儿?”
叫木梆子的男人至少一米八,只是头发打结,脸上一道伤疤从左眼贯穿到右脸下巴处,远远一看,像汉河落在人的脸上。
他张张嘴,指指自己,又指指男人。
“阿巴阿巴。”
男人问:“你要跟我走啊?”
“嗯嗯阿巴阿巴!”木梆子双手比划,急得脸通红。
男人摆摆手:“行了,行了,你别巴了,我也听不懂,既然你想跟着我,就跟着吧,老子看在你可怜的份上,有老子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吃。”
木梆子憨厚笑,连连点头,对男人竖起大拇指。
男人被夸羞涩了,一挥手,站起来:“行吧,走,老子带你长长见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