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意苒凄厉担忧的又叫了他一声,“薛凌!”她的目光看向魏锡风悲愤交加,甚至有些破罐子破摔,“魏锡风你明明身边已经有了江黎雾为什么不能放我们走。”
闻言,江黎雾打断了下乔意苒,“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我们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小风之间没有任何男女之情。”
乔意苒咬紧了牙关,通红的眼眶恨恨的别过江黎雾,那模样分明不信。
不管怎么样,魏锡风越来越在乎江黎雾这是事实。
魏锡风居高临下的目光凉凉的朝下落去,没什么感情的凝视脚边的乔意苒。现在的乔意苒像极了三年前破产后求到他面前的模样,凄惨又卑微,却紧紧的抓住他如同在抓一根救命稻草。
魏锡风眸色一沉阴暗冷郁,伸手大力的扣紧了乔意苒的下巴,乔意苒吃痛觉得下巴骨都要被捏碎了,她目色惊惶中却还透露着一股破碎的倔强。
魏锡风阴骘蚀骨的弯下身迫近,与乔意苒的眼睛对视,“为什么不放你走,你说呢乔意苒,你是不是忘了三年前是你跪在我面前求着我帮你带你走的?”当初求他的人是乔意苒,现在想要离开的人还是乔意苒。
乔意苒霎时僵滞住,都忘记掉眼泪了。
三年前乔家经济犯罪破产,乔父进了监狱被叛无期,乔母身患重病无钱医治,乔意苒从众星捧月的小公主沦落为了高档俱乐部里的卖酒女。
曾经的朋友,追捧她的人,或是她认识的或是她不认识的,人人都幸灾乐祸,非但没有丝毫帮她的意思,还要落井下石欺辱践踏她。
他们看向她的眼神就像是草原上的鬣狗盯上了势在必得的猎物,对她充满贪婪,鄙吝以及亵玩。
乔意苒痛恨又绝望,却无力改变自己的结局,如果她注定要成为他人的玩物,那她宁愿自己选一个。
所以乔意苒胆大包天的招惹上了金字塔顶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顶级权贵,世人眼里的可怕煞神,魏锡风,寻求他的庇护。
她跪在他脚边扯住她的裤脚还有衣服,求着魏锡风带她走。
原本乔意苒并不抱有什么希望,甚至怀着大不了一死的决心,因为任何招惹魏锡风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但她没想到的是魏锡风竟真的带她走了。
魏锡风替她解决了一切的麻烦,帮她偿还巨额债务,乔母也住进了VIP总统病房病情得以控制延缓,多日以来的负担一轻,乔意苒终于得以喘息。
可以说如果不是因为有魏锡风,乔意苒早在三年前就死了,即便没有死,她会落得什么下场境地也不言而喻。
薛凌五脏六腑的疼痛都敌不过这场真相来的猛烈,他猛然抬头,目光中多了不可置信,他一直以为乔意苒是被魏锡风强取豪夺才被困在魏家庄园别墅的。
可事实竟然是乔意苒跪着求来的。
察觉到背后薛凌的目光,乔意苒颤抖着睫毛低下了头,知道在这一刻她在薛凌心目中维持的最后一份清高骄傲的形象是真的崩塌了。
重新抬起头,乔意苒咬住唇瓣强忍泪意,“可是我失去自由没有自我的被困在这里三年应该已经还清……”
“还清什么?”魏锡风嗤笑出声,“你好像搞错了,我们之间从头至尾都是买断交易,不然凭你三年来勉勉强强安抚我的病情,不情不愿陪在我身边,马马虎虎给我做几顿饭就能抵得过我支付的巨额债务,为你摆平的所有麻烦,还有你妈妈的医疗费?”
其实还远远不止这些乔意苒这三年来待在魏家庄园别墅魏锡风并没有亏待她,满足她所有的物质要求,乔意苒的开销并不小,毕竟她落魄的时间不长还保留着所有千金大小姐的习惯,甚至在魏锡风这里要奢靡的多的多。
魏锡风嘲讽道:“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值这么多钱?”
乔意苒面红耳赤,被嘲弄的体无完肤,她浑身栗栗颤抖,整个人要比脱光被人看见的时候还羞耻懊赧,她经受不住的再次哭了出来。
她确实觉得自己值这么多钱,甚至更多,毕竟这些钱对于魏家的资本而言根本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她以为她能留在魏锡风身边三年对魏锡风而言是极为看重特殊的存在,魏锡风对她一定是有不一样的感情在的,魏锡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