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不用像傻子一样,带着两个臭小鬼登门了。
“是的,我是荻本屋的鸨母。”
宇髄天元喜上眉梢,双手合十笑着道:“居然能被荻本屋挑选上,实在是幸运啊。
小主,
不知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是来招揽客人吗?”
“我一过来就看见了,这孩子绝对值得培养,”鸨母自信一笑。
沈夜跟上来,看到音柱又收到了三十五日元,将猪子卖了出去。
“猪子,多保重哦!”宇髄天元把钱揣好,笑容满面的挥了挥手。
伊之助回头看了男人与沈夜一眼,懵懵懂懂的就被女人给拉走了。
善逸目送伊之助离开,回过头却发现音柱正满脸嫌弃的盯着他。
一旁的沈夜,同样露出憋笑的表情。
这才意识到,炭治郎、伊之助都已经被带走了,只有他到现在为止,还没被人看上……。
这让他顿时慌了。
一个小时后。
京极屋,一间不大的和室内。
包括善子在内的几位艺伎,正在练习三味线的弹奏。
“当……当啷。”
榻榻米上,三位年纪不大的艺伎端坐成一排。
善逸坐在中间,面对几位资历更深的艺伎,沉浸在音乐之中。
他右手拿着拨片,左手在弦上揉捻搓动。
弦声委婉动听,十分雅致。
“嘶……”善逸低着头,深吸口气。
伴随着体表游走起隐约可见的电弧,音乐的风格陡然一变!
“当!”
拨片猛地一扫,原本还悠扬婉转的弦声,顿时激昂顿挫起来。
如铁马金戈,十万大军潮水般涌来。
弦声湍急如雨,铮铮如裂帛,一股压迫感在和室内扩散,听的周围几人表情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