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若初坐在沙发上,有些东西一旦被重新翻出来,就如雨后春笋般肆意疯长,何况被压制了这么多年。
垂下的睫毛挡住了眼中浓烈的恨意,凭什么妈妈和弟弟死不瞑目,害他们的凶手却活得好好的,甚至一次次的在她面前拿妈妈留下的东西威胁她。
没人注意到,柜子后有条白色的尾巴正止不住的颤抖着。
心中的恨意就要压制不住,池若初换好衣服来到一家拳击馆。
她在这里办了最高级的会员,拥有一间个人拳击室。
拳头一下下的打在沙包上,每一下都带着无尽的怒火,沉闷的声音似乎又在嘲讽池若初的无能。
高高扎起的马尾随着池若初的动作在空中划出弧线,汗水也顺着额前的碎发滴下,池若初一下比一下用力。
过了好一会儿,池若初才喘着大气停了下来。
随意的拿着毛巾擦脸,池若初瘫坐在休息椅上,虽然脸上不带任何表情,但眼中透露出的恨意却浓得惊人。
在看到陈叔叔打电话来时,眼中的恨意瞬间被欢喜所取代。
“小初,叔叔今天特意去买了大闸蟹,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