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进也点头认可,不过他沉吟了一下说道:“但是练武必先有武德,如果让恶人学了功夫,那必然会造成更大的恶果。虽然我和小兄弟一见如故,但是我觉得还是得再了解一下。”
“我儿说的也是我的顾虑,不然白日里我就要收他为徒了,咱们观察一段时间,他在家里犯了事,短时间也不会离开京城,就让他留在咱们家中,好好观察下此子的品行,以免将我王家功夫错付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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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父子定下事情便各自休息去了,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范遥便早早起床,将床铺收拾整齐,洗漱完毕便到了演武场开始练起来功夫来,先练拳脚,然后又拿起一杆长枪练起来了枪法。演练完毕,将场地收拾得当,到了厨房帮忙挑了几桶水。毕竟在别人家中,范遥觉得白吃白住还是不好。
一会儿王进过来喊范遥去吃早饭,王进妻子前几年病逝了,王进也就一直未娶,家中还有母亲,王进就侍养着父母。早饭吃罢,王进要去进军中当值了,临走时告诉范遥,他会通过关系去找苏大学士,让他在家等消息。大概半晌,王进突然回到家中,告诉范遥已经通过关系找到苏大学士的门路,便带着范遥朝着苏轼的府邸而去。
范遥换上了从店里拿来的新衣服,现在看起来倒也精神。到了大学士府门外,敲门后,出来一个门房,王进将来意说明,门房就去里面通报了,一炷香时间后,门房请等在外面的王进和范遥进门,带着他们来到客厅,奉上茶碗后便退去了。又过了一会儿,门外进来一位年近六旬岁的老者,身材颇高,头戴子瞻高帽,面颊清瘦,颧骨突出,眉毛秀气,眼睛炯炯有神,颌下一缕长髯倒也显得精神烁烁。
王进和范遥急忙起身,向苏轼行礼,“卑职王进、参见苏学士!”
苏轼和蔼的一笑,“我公务繁忙,让二位久等了。”
王进又赶紧寒暄,三人分宾主落座,
苏轼说道:“我一月之前就收到我那学生的来信,他在信中已经说明了一切了,我久了许久也不见你过来,还以为你出了什么意外不来了,不过要说这位苑小子只有8岁我还真是难以置信啊。”
王进听到苏轼叫范遥苑小子,不由得一脸古怪,随后也就释然了,看来这小子心思还挺缜密。苑逍拿出那封李县令的亲笔信,双手呈给苏轼,苏轼接过信后打开蜡封口,将信看了一遍,知道不假后,便将书信放到一旁,随后说道:“你且放心,我明日就参青州知州高飞家教不严,让自己兄弟侄儿为非作歹。不知苑小子你现在何处栖身啊?要不要来我府上居住,我书房正好缺一个打杂的。”
苑逍想到自己的抱负理想并非舞文弄墨,跟在苏学士的身边的机会虽然很难得,但是自己也有自己的道路要走,便起身说道:“苏学士,感谢您的仗义相助,苑逍必当铭记于心。我现在住在王教头府上,我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