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嘈杂了起来。
都在讨论张桂兰的几个兄弟。
“说的就是啊,怎么一眨眼他们人就不见了。”
“没有吧,刚才不是还在这儿吗?”
“不对不对,我跟他们坐在一个桌,好像他们吃完就走了……”
林铁柱的儿子林水生举起胳膊喊了声,“林城啊,刚才我上茅房的时候,看见了你媳妇儿的几个大兄弟从这屋里出来……”
原本就做贼心虚的皮珍香听见这话两眼瞪得老大。
指着林水生破口大骂,“放屁!”
“药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这话什么意思?存心挑拨我们两亲家的关系是不是?”
“我没有!”林水生大声反驳。
皮珍香更大声的喊了回去,“你那么大声干什么?”
“有没有的你自己心里清楚!小小年纪,什么话不过脑子的张口就来,就显得你有嘴了是不是?”
“还有啊,有理不在声高。我们两家是亲家,你把这盆脏水往我们身上泼,这不是挑拨我们两家的关系是什么?”
皮珍香倒打一耙,在这里颠倒黑白。
本村的人不愿意了,调准枪头一致对外。
“婶子,人家可没说这钱是你们偷的。”
“水生只是说看见了你儿子从这屋里出来,又没说钱是你儿子偷得。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就是!”豁牙婆两手一掐腰对着她,“事出反常必有妖,你心里没有鬼你怕什么?!”
村里妇女们纷纷把矛头指向了皮珍香,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她淹死。
她势单力薄,一个人东边吵完西边骂,头转的跟信号器似的。
林夏至母女就在旁边扮演着受害者家属。
张桂兰在屋里时刻关注着外面的情况,小宁儿安慰她,“大舅妈,不要担心了,有姥姥和妈妈在,不会再让坏奶奶欺负你了。”
“小宁儿。”张桂兰心头暖暖地半蹲下来摸摸她的脸,问,“你怎么不在妈妈身边待着?”
小丫头歪头软糯糯的说,“因为妈妈让我来保护大舅妈呀,还有麦兜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