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只把手背在身后摇了摇头,“妈妈不让你去店里。”
“为什么?”
“因为妈妈说爸爸犯错了,没改正之前不许去。”
顿时,某人像霜打的茄子似的。
两小只好奇的围着他,不停地追问,“爸爸,你犯什么错了?”
叽叽喳喳吵得他头疼。
从他们的小书包里翻出来零食堵住他们的嘴,“你们两个自己玩一会儿,爸爸去楼上拿本书,十二点带你们去食堂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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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吃两人也不缠着他了。
中午从食堂回来,把两小只哄睡之后他就拿着书坐在客厅翻腾。
咬着铅笔苦思冥想,一下午只憋出了三个字。
我错了。
眼见距离一千字差的远,他干脆把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从头到尾写了一遍。
越写越上头,最后写了几大页。
林夏至看到他写的流水账什么话也没说,脸上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接下来的半个月,某人每天晚上等孩子睡着了来到客厅跪搓衣板念检讨。
媳妇儿一天不让回屋睡觉,那就是检讨没到位。
一开始检讨写的还像模像样,后来就偏到姥姥家了。
检讨变成了情书,肉麻的让林夏至直起鸡皮疙瘩。
榆木脑袋开窍,可怕。
晾了他半个多月,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
这天傍晚,她提早从店里回来去了一趟医务室。
沈卫国对此疑惑,林夏至随便两句话把他打发了。
他出晚操回来,收拾好自己就要做检讨。
但是发现客厅没有媳妇儿的身影。
他摸上了楼,来到主卧门口敲了敲门,轻声道,“媳妇儿,我来做检讨。”
林夏至把门打开一个缝儿,伸出胳膊主动地往他手里塞了个东西。
他懵逼的刚要低头去看,人就被拽进了房间。
屋内一片漆黑,他被抵在门板上,身前被温热香软的身躯贴着。
馨香的气息钻入鼻孔,喉结不停地滚动。
是,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就怕会错了意,他身体僵硬不敢动,“媳妇儿,我……”
“我什么,不是说开炮三天吗?”
闻言,某人气血冲顶,一个弯腰抱着媳妇儿朝着大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