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是妈妈从深市给我和妹妹回来的礼物。”
“礼物?”他疑惑,小心的套儿子的话,“你妈妈都给谁带礼物了?”
“田阿姨她们,还有给邱奶奶的,小陈的……”
都有礼物,就他没有,心里实在不是滋味儿。
掩下心底的酸涩,自言自语道,“没事儿,我也不是很想要,我在部队不缺吃喝不缺穿的……”
晚上喝汤的时候,某人给自己碗里倒了一瓶子醋。
小主,
林夏至以为他爱吃酸的,还打趣了他。
低头喝了一口他做的羊杂汤,鲜的让她掉眉毛。
三两句的夸夸,让某人忘了刚才还在酸溜溜,尾巴都快要翘到天上去了。
第二天周末,沈卫国带两个孩子到公园抽陀螺玩儿。
林夏至守着店卖货。
下午的时候,温斯年来了。
一进门就露出了他标志性的八颗大白牙,“夏至,好久不见。”
“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这店里有从深市进的衣服,我过来选两件。”
“我这基本上都是女装,”
“是吗?”他到挂着裤子的架子那边,摸着一条女士喇叭裤问,“这裤子我看着挺好的,男的不能穿吗?”
林夏至的沉默震耳欲聋。
昨天温宁那个脑残来,今儿他来。
这两兄妹,可真是有意思。
她到底是踩了哪坨狗屎,让这两个牛皮糖粘住甩不掉了。
见她不说话,站在柜台那里叠衣服。
他过去,一只胳膊撑在台面上,静静地看着她。
几分钟后,严肃的问,“林夏至,我能追你吗?”
“不能。”她头也不抬的回。
“为什么?”
“不为什么。”
“你都跟卫国离婚了,总不能下半辈子自己一个人过吧?”
田莹莹下班不想那么早回家,于是就来找她说说话。
谁知,刚到店里就听见了这话。
保持着撩帘子的动作,尴尬的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