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林夏至一口口水呛的直咳嗽。
这狗男人,什么脑回路?
她这会儿没一点力气,只能是用那毫无攻击力的白眼表示愤怒。
炉子上的水壶发出呜呜的长鸣声,他站起来把水灌到暖瓶里。
嘴上唠唠叨叨她晚上睡觉注意保暖的一些小事。
林夏至头都要炸了,烦躁的拉过被子蒙住头,“你有完没完啊,烦死了!”
“好了好了,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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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难受,他耐心的哄着。
只是,没想到适得其反了。
林夏至揭开头上的被子,不耐烦地说,“我的事儿跟你没关系,你能不能不要多管闲事。”
“我……”
他刚张嘴就被林夏至打断,“白天不还在控诉我对你不好吗?现在又围着我转,你是贱骨头啊?”
这话一出,连她自己都震惊了。
这么尖酸刻薄的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沈卫国怔愣,难以置信。
几秒钟后,问她,“我就这么招你烦,让你不想看到我?”
话赶话,林夏至吼道,“没错,我不只是现在不想看到你以后也不想看见你,一辈子都是。”
“林夏至,我也是人,你知不知道话说的那么难听就是在我心上扎刀子。”
“我哪句话说的不对吗?”她这会儿烦的要炸,嘴比脑子快,“行了,你到那屋跟孩子睡你的觉去吧。”
“不用了。你好好休息吧,我明天早上再来。”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这里。
因为她的感冒,深市也没去成。
只能拜托江聿明进行选款,到时候电话联系。
在她生病期间,沈卫国得空来照顾,只是不在这里留宿了。
等她感冒好了,沈卫国识趣的没出现在她眼前。
之前说好的,逢周末他去店里接两小只。
其余时间,真就是再也没来过。
林夏至知道那天自己说的话重了,一直想找机会跟他道歉。
遇上江聿明从深市回来,忙着卖货,这一拖就是大半个多月过去了。
直到冬至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