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言估计把他前几千年没红过的脸都红了一遍：

“也……不是。”

兰舟总算是忍不住了，她当着清言的面再次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戛然而止，不是兰舟自己想，是清言“急中生智”干出的好事。

修长的手指捂住了兰舟的嘴，清言差点原地炸开。

他立马起身，将头瞥到一旁：“抱歉，是为师僭越了。”

兰舟被清言不符合人设身份的行为，惊到了。

她原本以为，清言是那种脸皮薄，墨守成规的人，顶多会脸红。

现在看来，除了脸皮薄，全是假的。

见兰舟迟迟没有动作，清言便扭头看向她，有些扭捏：“还好吗？”

兰舟奇怪的好胜心被激起，她笑得不怀好意：

“没事啊，师尊你过来拉我一把。”

清言当了真，傻愣愣地便过来拉兰舟。

骨节分明的手向兰舟伸来，却并没有握住女孩纤细的手。

兰舟的手灵活地躲开清言，然后抚上了清言的脸颊。

女孩儿微笑着，不知是恶作剧的得逞，还是真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