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先生？”九月暗自嘀咕一声，便尾随他上了楼。楼上雅间别致，门口站着一位侍女装扮的服务员。中年男人朝房间作请的手势：“他就在里边。”

“好，谢谢。”九月客气道谢，便撩起珠帘进去了。

从洗手间回来的尚云，正好见到这一幕。见隆经理要下楼，便叫道：“隆经理，买单。”

“尚先生，刚......”隆经理指着房间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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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云将手指放在唇边：“下去跟你说。”

九月在房间里，看到桌上点好的菜还没动，但房间里没人。坐着等了一会儿，便下楼问隆经理：“尚先生不在房里，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哦。同事说他有事先回去了，我刚想上去跟您说。来了一波客人，一忙就顾不上。”

“那你知道他的联系方式吗？”

“这个我还真没有。”隆经理说道，“他从不留自己的联系方式。”

“我以前跟尚先生经常来这？”九月问道。

隆经理点点头，想起尚云的嘱咐，又摇摇头：“也......不是经常。有过两次吧。”

“两次你就能记得我？而且事隔多年？”九月狐疑的目光扫了扫。

隆经理也是见过场面的人，很快便镇定自若：“做我们这行的，时间一长都能练就过目不忘的本领。更何况您长相这般出众，很难不被记住。”

九月回想记忆中很模糊的音容笑貌，又问道：“我跟他是什么关系？”

“这个......我们只负责照顾好每位客人，不会去过问客人这些隐私。所以，我不太清楚。”隆经理礼貌且淡定说道。

他说的也对。一定认为自己问的问题愚蠢至极。

两人是什么关系，要从别人嘴里获知，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九月也不想解释，更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从南月楼出来，她有种深深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