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说是几岁大的时候的事情了,即便是有,我也忘了。我以前隔三差五的喝酒,不记事。”盛荣化被动为主动,问她,“你刚才说这话的意思,是你才几岁大就跟别的男人夜不归宿了?也不嫌丢人的!”
“怎么?难不成最近被顾封臣给甩了,他嫌你脏,所以你就转头想找当年那臭小子了?”
盛夏夜冷笑,“嘴这么臭,看来几年牢关不住你,正好我认识刑侦大队一位警察,最近他抓了一批吸毒吸得神志不清见人就打的家伙,要不然我让他把这批人送到青山监狱,让他们多照顾照顾你?”
她站起身来,利落地要离开。
盛荣眼底闪过明显的恐惧。
这些日子,狱友们得知他的身份,知道他卖女求荣,又是个空长一身膘却没半点武力值的废物一个,所以闲的没事就爱拿他出气,要么动手打他,要么交代他去办的事他没办妥,也是拳打脚踢。
虽说当年在龙村,盛家日子也过得不好,但村民们嫌弃归嫌弃他,却从没对他这样动手过,而后来托了楚家的福进城后,日子更是蒸蒸日上,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每天下苦力还要挨打,担惊受怕地熬过一天又一天了。
“你站住!”盛荣拍打窗户玻璃,紧张地看着盛夏夜。
如果她真的托关系把那些人带进来了,他这辈子也走到头了,他还想等出狱后东山再起,不能就这么死。
盛夏夜满脸不耐烦。
盛荣拍着窗户,朝她指着电话听筒,盛夏夜站在原地静默片刻,看他在那里干着急,时间差不多了,才走回来重新接过电话,声音冷得刺骨,“你最好是能提供点有用的信息。”
“我记得,记得你说的那个男孩!”
刚才他不承认,是担心自己当年那一脚把人给踹下山摔死了,而现在她是来问责的,到时候他又得加刑。
但现在他说与不说,都不会好过。
“当初我把你带回家后,你高烧不止,差点烧死过去了,本来家里就没钱,也没法给你找医生,就打算等你烧死了就把你埋了。”盛荣说这话的时候不敢看盛夏夜的眼睛,却能感觉到她目光中浓浓的恨意。
“但是被邻居家那个姓张的死丫头给发现了,她举报到了村主任那里去,主任找上门逼我无论如何也要给你找医生来瞧瞧,所以我第二天才去镇上请医生,路上我经过山脚下,看到很多警察围在那里,还有一些宝马奥迪和我不认识牌子的豪车停在那里,我悄悄问了下旁边的人,他们说是锦城江家的小儿子被绑架了,在我们龙村失踪了,据歹徒交代,他当时绑架江家少爷的地方就在那片山上。”